上課鈴響了,阮柔手中的水杯也空了,她抱起自己的教案,在飲水機那里又接了杯水,去教室上課了。
阮柔走后,戴正平也收拾了教案起身去教室上課了,辦公室只剩下了宋長平和張帆。
兩人對視了一眼,張帆起身關(guān)門,宋長平起身關(guān)窗,默契的準備好一切,兩人快步走向阮柔的座位,跪在地上,趴在軟柔的座墊上,輕輕嗅聞了起來。
“嗯,怎么回事?今天的板凳怎么這么騷?”張帆仔細聞了聞,忽然疑惑的問道。
“?”宋長平一皺眉,將整張臉都埋在軟墊上深吸了一口氣,呼——
“好像還真是,今天怎么這么騷?”
張帆若有所思的摸著還似乎還帶著余溫的坐墊,冷笑一聲說道:“這臭娘們的逼這么騷還能是什么原因,估計是昨天晚上挨操了吧!”
“啊?”宋長平一愣:“不可能吧,她不是住在學校的宿舍里嗎?誰操她?”
“哼!住在學校宿舍里怎么就不能挨操了?咱們學校多少男老師都想操她你不知道?嗯?你不想?”
“要我說啊,說不定就是蔣成東那個老東西操的,你沒看他天天看這saohuo的眼神?要是眼神能操人,他早就用眼神把這saobi給操爛了!”
張帆越說越生氣,雙手抓著阮柔的坐墊不甘心的拍打。
“還有他為什么把這個saohuo給安排到三十二班你不知道嗎?不就是想讓這saohuo受不了了之后去求他,他好提出操逼的要求嗎?那個老東西!呸!這么多年用這個方法操了我們學校多少新老師了,你不知道嗎?”
“媽的!”宋長平覺得張帆說的有道理,咬著牙罵道:“等我混成教導主任,我也要像蔣成東那個老東西那樣把學校的新老師都操一遍!”
這廂阮柔還什么都不知道呢,來到了教室,看著混亂的課堂,阮柔嘆了口氣,自顧自的開始講課。
邊講課邊喝水。
她實在是不知道怎么應付這個班里的學生了。
如果真的像蔣成東講的那樣,只管上課就來、下課就走,阮柔的心里實在是有些難以度過這個坎,畢竟自己是一個老師。
但是不這樣的話自己又沒辦法。
唉!阮柔嘆了口氣,又喝了一口水。
自從來了康斯頓,她一天嘆的氣比過去二十多年都多。
只要一進到這個教室,她就十分的焦慮。
突然,阮柔愣了一下,朝教室的角落看去,垃圾桶旁邊坐著一個看起來十分不起眼的男生。
阮柔恍惚了一下,好像和那個男生對視上了。
他是不是在聽課?阮柔心里疑惑的想道。
這個班里竟然有學習的人嗎?
阮柔的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興奮來,只要有一個人學習,那我講課就沒有白講,哪即使我只能教好一個學生,也算是沒有白當老師!
為了確認自己的感覺是不是正確的,阮柔一邊講課,一邊抱著書在教室里巡邏起來。
之前她雖然也會在教室里走動,但她通常只在教室的前三排來回走動,很少朝教室的最后面走去,可是現(xiàn)在為了那個男生,她要走到最后一排去。
盡管那幾個調(diào)皮搗蛋的男生也在最后一排。
阮柔抱著書,越往后走越緊張,等他終于走到垃圾桶旁邊,看著那個男生的桌面時,她才松了口氣。
那個男生真的在聽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