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是shi的,內(nèi)褲也是shi的,走動之間,潮shi的布料一下一下的蹭著自己腿間敏感的嫩肉。除了大腿內(nèi)側(cè),還有那個從未有人造訪過的秘處,兩片小花瓣是自己連洗澡時都不會過多觸碰的地方,現(xiàn)在哪里好像累脫了力一樣,無力的攤開在兩側(cè),緊閉的門戶也露出了一絲縫隙。
還有雙腿內(nèi)側(cè)的尿液,明明已經(jīng)被風干了,但是阮柔就是覺得自己還是能感受到那股曲折的涼意。
但是這一切的涼都抵不過阮柔心里的難受。
到現(xiàn)在為止,她也還是不能接受自己竟然尿褲子了這個事實。她甚至不敢回想、當時的自己是怎么搞的,怎么就尿了呢,怎么就邊尿邊和面試官交流的呢?當時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那shi潤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巴掌,狠狠的呼在自己的臉上,更可笑的是,當時、當時自己竟然還有一絲隱秘的痛快。
就在第一股尿液流出來的時候,那種驟然放松的感覺,竟然有些令人著迷,隨后尿液噴涌而出,那種隱秘的快感更是排山倒海襲來,最后零碎的幾股尿液,每一股都讓自己舒服的直嘆息。
隨后自己怎么了呢,拖著shi漉漉的屁股和面試官交談,然后頂著又shi又騷的屁股回家。
難道自己是這么一個不知羞恥的人嗎?
夜幕已經(jīng)降臨,阮柔乘著微涼的夜色往家里走去,已經(jīng)走了幾個小時了,腳腕都被高跟鞋磨得出了血,阮柔卻像什么都沒感覺一樣,鼻尖只覺得自己還是能隱隱聞到那股騷味。
回來的路上一定有很多人偷偷瞄自己吧,騷味那么重,很難忽視的。
也許自己并不像母親包裝的那樣好呢?也許自己就是一個拿不出手的人呢?也許自己就是金玉在外敗絮其中呢?
阮柔低著頭,眼神逐漸變得荒涼。
“喲,還知道回來?”剛到家,阮柔推開門,就聽見黑暗的客廳里母親諷刺的說道。
“路上耽擱了?!比钊岱鲋駬Q鞋的動作一頓,低聲回答。
“你今天除了面試還有什么事?路上耽擱了?怎么耽擱的?”哼,阮母冷笑了一聲,雙手抱xiong坐在沙發(fā)上冷眼看著阮柔說道。
“今天面試完之后和、和姜研在街上逛了逛,吃了個飯?!比钊徇t疑著,還是選擇了撒謊,不知道一會兒母親會不會給姜研打電話,姜研一定明白的。
“哼,你是覺得自己長大了是吧,開始不聽話了,不服氣?你也有小心思了?”
“沒有、我沒有,媽你別這樣說”阮柔最受不了母親這樣說話,母親話音剛落阮柔就帶著哭腔認輸?shù)馈?/p>
阮母當然也知道。
阮母名叫阮慧中,也是個可憐人,本來家庭條件不錯,父母都是懷城一中的老師,也算是書香門第,從小到大安安穩(wěn)穩(wěn),父母恩愛,兄弟姐妹之間和睦,很是幸福。
但是27年前,阮母還是個剛畢業(yè)的小姑娘,就被年輕帥氣的阮父花言巧語哄騙,次年就生下了阮柔。夫妻倆雖然也算是琴瑟和鳴的幾年,但是很快,阮父就憑借著帥氣的外表勾搭上了教育局副局長的小女兒,與阮母離了婚,奔前程去了。
而那個女孩還是通過自己,阮父才認識的。
當時,教育局局長的女兒和阮慧中都在懷城一中做老師,兩人還是朋友,也因此,阮父認識了那女孩。后來不知怎的兩人就勾搭上了,阮父堅決要離婚。
當時阮慧中還對阮父抱著一絲期望,試圖挽回這段婚姻,誰知阮父一不做二不休,不僅離婚,阮父還用岳父家的關系讓阮慧中在懷城一中待不下去,被迫自愿離職。
畢竟若是阮慧中繼續(xù)在懷城一中教學,三人免不了要見面,這多尷尬,既然必須要走一個,那一定得是阮慧中走了。
阮慧中含恨離職,本以為這就已經(jīng)結束了,誰知道阮父那么狠,竟然不止要阮慧中離職,還要讓給阮慧中的父母離職。
離職過后,一家三口除了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也沒別的辦法了,只能再去另謀高就。
懷城二中、懷城三中一家三口在面試了好幾個學校之后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所有學校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