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hua過個念tou——若是、若是公zi真的對他……應(yīng)該就不會再讓他走了吧,就可以一直待在他shen邊了……
他自己也被這個念tou嚇到,但是,他確實再不想過孤苦伶仃、任人yin辱的日zi。
他突然生chu種初夜的gan覺,有一絲絲甜,就這么dian甜便把所有的驚惶、不安掃除得一乾二凈。
齊嘉義的動作是生澀的,解開了他的衣ku,也解開了自己的,急切xia卻不知daozuo什么。小柳咬了咬牙,默默將tui環(huán)上了他的腰,將后庭迎向他。
他好緊張,手卻還是不敢去碰shen上的人,只能緊緊地揪住床上的被褥。
他應(yīng)該會很溫柔,他對那個若依會很溫柔的吧?小柳恍惚地想著。
可急切著的人卻停頓xia來。
小柳疑惑地看向齊嘉義,對上的是一雙依然醉紅卻漸漸清明的yan睛。
像有只手擒住小柳的心臟,他屏住呼xi。
齊嘉義nei功冠絕天xia,一時醉酒到了此時卻漸漸清醒,他知daoshenxia的不可能是他的妻zi秋若依,若依早去跟了那個大otou,如果是她,怎么會如此安靜,如此……
他還清晰記得那次,他們的dong房夜,若依在最后關(guān)tou是如何將他踢到床xia,如何淚如雨xia,哭泣著說不行,然后tou也不回地離去。
外間月光清亮,他看清shenxia的人竟是小柳!
他是聰無比的人,見少年臉漾羞紅,雙tui環(huán)著他腰,幾個念tou閃電般同時j了腦海。
在底艙被兩ju男尸壓著的悲慘無比的少年,他竟然對這少年作chu這般舉動?這跟那些禽獸有何區(qū)別?又如何對得起若依?
小柳為何不作反抗,還曲意承huan?
師弟楚嵐跟他說,這種孩zi「好不容易見了你這種人定是纏到死都不會放」……
此時,他已完全清醒,猛地tiaoxia床,匆匆穿上衣袍,沉y良久,卻說不chu一句話來,最后只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