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空氣都突然變涼了。
大軍也好,大堂哥也好,兩人都同時(shí)倒吸了一口涼氣。
緊接著就是羨慕不已。
陸陽透過眼角的余光瞧了瞧,很好,除了羨慕,沒有看到自己所不希望會(huì)看到的貪婪目光。
于是笑罵道:“還愣著干什么,走啊,與其羨慕他人,還不如咱們自己好好干,只要干好了,今天的他楊百萬,也未嘗不能是咱們的明天?!?/p>
不經(jīng)意間,又透露出了姓楊的外號。
更是令兩位本家兄弟暗暗咂舌。
“乖乖,原來還是個(gè)百萬富翁啊,楊百萬,好霸氣的名字,四弟,你說咱們以后有沒有機(jī)會(huì),也改稱陸百萬?”
“哈哈,你就死了這條心,陽子還有點(diǎn)希望,咱們兩以后也就最多叫個(gè)陸十萬,陸一萬,陸五千”
“滾,你才陸五千,我要取外號,最低也要取個(gè)陸一萬,陸五千太丟臉了。”
“嫌棄丟臉,伱連五千都干脆別要啊,都給我得了,正好娶媳婦?!?/p>
“呸,想的美”
下了火車后的一路上,兩個(gè)憨貨斗嘴起來,就沒見想過要停。
讓陸陽失笑不已。
暴利
然后,哦豁,碰上了熟人。
這回就連陸陽都目瞪口呆,一只手抓住半邊包子,一半已咬在嘴里,一半的一半已咽下喉嚨。
“快,給我水。”
手忙腳亂的從旁邊大堂哥的手里面接過一瓶水,仰頭一口氣灌下半瓶,總算是舒服了。
不然他差點(diǎn)要被噎死。
把剩余的半瓶水往大堂哥的懷里面一塞,又整理了下衣服,陸陽帶著笑臉走上交易所的臺階,與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眼角帶著奚落,卻也同樣不免帶著稍許慌亂的楊槐定打招呼道:“巧啊,楊哥,你這是家在附近呢,還是也來辦業(yè)務(wù)?”
楊百萬經(jīng)歷了起初的慌亂,見這昨天才遇到的小子還在裝,有樣也學(xué)樣道:“哈哈,陸小哥你看人還真準(zhǔn),沒錯(cuò),我家就在附近,當(dāng)然,也順便來辦點(diǎn)業(yè)務(wù),陸小哥你呢?總不至于你那要走的親戚,也剛好家就在這附近吧?”
陸陽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