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午時,醉湘樓,天字一號。
字跡工整娟秀,別說是署名,就連一dian墨汁,也沒多chu。
傅紹堂又拿起信封看了一yan,沒有說什么,便直接將信,放在燭臺上燒了個gan1凈。
淮安yan睛亮,傅紹堂將信置于燭臺上方時,恰好就看到了信中的nei容,不由地疑惑,“有人要約二爺見面?”
傅紹堂嗯了一聲,吩咐他:“叫人備xiaa車,明日我們?nèi)プ硐鏄恰!?/p>
“可是……”淮安面lou猶豫,“這寫信之人shen份不明,其中會不會有詐?”
因著宦官劉璨的緣故,傅紹堂在朝中本就樹敵不少,如今還明目張膽地?fù)屃薶ubu尚書陸澹的差事……朝中看他不慣,對他懷恨在心的人,只怕多的數(shù)不清。
這書信來歷不明,又沒寫明shen份,二爺就這般輕易去赴約,萬一是別人的圈套,豈不是害了二爺?
淮安有些擔(dān)憂,傅紹堂卻搖搖tou,語氣篤定dao:“不會?!?/p>
約他的,是金谷園的杜元……他沒有理由,也沒動機害他。
傅紹堂既這么說了,淮安也不好再問,依吩咐備xia了a車。
chu行那日,天又xia起了鵝ao大雪,傅紹堂只帶了淮安前往。
a車駛至醉湘樓前,便有小廝恭敬地牽了過去。
本該人滿為患的醉湘樓,此刻卻見不到一個賓客的影zi。
雖然chu門時,傅紹堂便與淮安說過,此chu1不會是陷阱,但淮安看到這個qg形,還是忍不住心生防備,手悄悄地摸上了腰間的佩劍。
傅紹堂卻跟沒事人一樣,鎮(zhèn)定自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