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讓他還有點懷疑,對方雖然從申城打來電話,但也很可能只是在那邊的打工人,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上頭讓他要引起重視,他還沒怎么當一回事。
現(xiàn)在不會了。
必須的,只需一看對方的衣著,肯定是個大老板。
陸陽微笑的與對方握著手:“不敢當,為家鄉(xiāng)人做貢獻也是應該的,魏公安中午要是不忙的話,我還想要請你吃個便飯?!?/p>
魏姓公安大笑道:“吃飯不急,受害人家屬到了,陸老板伱要不急著回家一趟的話,要不就見一見?也好把事情先處理了?!?/p>
陸陽點了點頭,“魏公安說的是?!?/p>
這次只讓大軍看著行李,陸陽自己則和已經(jīng)等著焦急的大堂哥一起跟著魏姓公安走進了派出所。
完全無視了周圍一大群的馬家人。
令他們面面相覷,又有點膽顫心驚,看來陸家的這小子是真發(fā)達了啊,而且還和人家公安的關系這么好,若不是還占了點理,馬三立腿斷了也是事實,他們恨不得扭頭就跑。
直到魏姓公安又回過頭來叫他們,“馬三立的家屬,可以進來了?!闭f罷又一瞪眼:“只允許進來直系親屬三人,其他人都在外面等著。”
最后馬家人一商量。
來都來了,還怕對方吃了他們不成,光腳的才不怕穿鞋的,咬死了賠錢,不賠錢不私聊,對方要是敢使陰招,讓這公安放人,那他們就敢去上告。
想通了以后,馬三立的家屬,他的年邁的父親還有母親,另外還有個堂伯,三人一起戰(zhàn)戰(zhàn)兢兢跟著上了臺階。
到了調(diào)解室。
陸陽懶得多廢話,直接單刀直入,“東西都帶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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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三立的父母有些不知所措。
還是旁邊他大伯提醒,才恍然大悟,手忙腳亂的翻找起了帶來的包袱,從包袱里面掏出來一大疊的單子,其中就有醫(yī)院給開的馬三立本人的診斷書。
陸陽接過來,認真的瞧了瞧,發(fā)現(xiàn)沒錯,診斷書上已寫明了,馬三立小腿嚴重骨折,另有身上多處淤青,治療費因為采取的中醫(yī)手段保守治療,一個星期倒是才花去了三百多。
抬起頭來,朝大堂哥點了點頭,“可以把錢給他們了。”
大堂哥倒是陸陽說什么就是什么。
只是馬三立他那位大伯這個時候到有點不同意見,“怎么才只能兩千,醫(yī)藥費呢,醫(yī)藥費不是說好的另算的嗎?”
陸陽瞪了他一眼:“就只有這么多,這事是你們家馬三立挑起來的,不能他一點責任都沒有,再說我那兩位堂兄弟身上也有傷,你們要是嫌少,那就干脆都別要了,許他一個二溜子先挑事,還不許還手是吧?那我就干脆用這錢來打官司好了。”
馬三立他大伯還不服。
但是他的父母已經(jīng)很緊張的把自己這位堂兄弟拉到了一邊,尤其是馬三立的母親,雙目眼饞的死死盯著陸陽他大堂哥手上的兩疊大黑十,恨不得立馬搶過來數(shù)數(shù)。
這時,魏公安見火候差不多,站了出來警告道:“我來說句公道話,你們家馬三立可是有前科的,這次也就是先動手的不是他,還斷了條腿,不然我第一個要抓的就是他,現(xiàn)在陸老板能夠深明大義,賠償醫(yī)藥費,你們家屬最好見好就收,不然真私了不了,我也怕告訴你們,這起事件歸屬于斗毆,等馬三立腿好了,他也是要進去的。”
壓垮馬三立家屬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