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菲兒歪著頭笑:
“雖然你被有錢人甩了,但我今天善心大發(fā)。”
“一瓶酒,給你一萬塊錢。”
“喝吧?!?/p>
我狼狽地偏開頭。
試圖把自己的臉,藏在明滅的光影里。
以為這樣,就能不讓門口的周鶴野看見我的丑態(tài)。
但陳菲兒不依不饒,揪住我的頭發(fā):
“喝啊,你不是喜歡錢嗎?喝啊”
張少也仿佛找回了從前的那些“快樂”,頗有些回味地笑:
“以前,你總是不肯喝酒,非要我拿姓周的性命威脅你,你才聽話?!?/p>
“現(xiàn)在我是動不了他了,但我還動不了你嗎?”
陳菲兒笑容戛然而止,似乎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我懇求地低下頭:
“張寶龍,別說了。”
再說周鶴野就知道真相了。
我不想他看到那段過往,也不想他發(fā)瘋。
啪。
張少操起一瓶紅酒在桌子上砸開,血色四濺。
他惡狠狠地盯著我,更來勁了:
“還裝特么什么?又不是不會?!?/p>
“為了那個姓周的,你都已經(jīng)賣給我一次了,還整這死出給誰看?”
哐地一聲,周鶴野關(guān)門的動作很大。
他雙眼通紅,拳頭似乎被他從血肉攥成了鋼鐵。
陳菲兒慌亂地轉(zhuǎn)過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周鶴野,尖叫一聲:
“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