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拉開門,準(zhǔn)備離開。
誰都沒想到女人突然一腳踢在門上。
周鶴野下意識拽住門,卻沒來得及。
沉重的木門哐一下夾住我的手指。
我疼得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抱著手蜷在地上像個蝦米。
周鶴野反手扇了女人一巴掌。
女人愣了一下:
“周少”
周鶴野也回過神來。
他眼里的緊張和復(fù)雜迅速消退,冷漠地對女人說:
“明天給你買個包。”
女人馬上喜笑顏開,撒著嬌說:
“謝謝周少!”
“我就知道,周少對我最好了?!?/p>
周鶴野的眼里閃過一絲無趣,卻看向我,問:
“聶晚晚,學(xué)會了嗎?”
我紅著眼睛抬起頭,正對上他的臉。
他好像一直都是這樣桀驁不馴的模樣。
不管是以前當(dāng)調(diào)酒師,還是現(xiàn)在當(dāng)富二代。
仿佛與生俱來,他就有一種不服輸?shù)木髲姟?/p>
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讓他徹徹底底輸了一次。
我抹掉眼淚,問:
“周少想讓我學(xué)什么?”
周鶴野眼里盈滿了嘲諷,說:
“學(xué)陳菲兒這樣,見錢眼開,沒臉沒皮,才不會被有錢人甩?!?/p>
哦,他的新女伴叫陳菲兒。
周鶴野如此羞辱,陳菲兒竟也不惱,反而挽住他的胳膊:
“什么叫見錢眼開,沒臉沒皮?人家這叫察言觀色,懂事聽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