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姓周的在哪上躥下跳,還挺有意思的。”
那一刻,我起了殺心。
我實(shí)在忍不了了。
如果用我一條命,可以換周鶴野一世平安,我愿意。
但就在我想要動手的時候,周鶴野放棄了。
他終于放棄了。
他消失在了這個城市,只給我留下一句話:
“聶晚晚,你是我人生的最后一課。”
周鶴野走后。
我也很快擺脫了張少。
反正,沒了周鶴野,我并不能給這個人渣帶來任何樂趣。
臨走時,張少還裝慈悲,要給我一筆遣散費(fèi),被我拒絕了。
我只想找一份工作,回到正常的生活中。
一晃就是三年。
周鶴野搖身一變,帶著首富長子的光環(huán)回來。
而我,身心已死,宛如空殼。
酒吧里人聲鼎沸,一盆曇花在角落默默綻開。
沒有人問曇花為什么只開一瞬。
因?yàn)?,她太美了?/p>
所以只敢開在夜里,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
4、
周鶴野一連來了好幾天。
于是,我提了離職。
交接的前一天,經(jīng)理讓我去一個包間送果盤。
張少看到我愣了一下,顯然,這次不是他的安排。
一轉(zhuǎn)頭,我竟看到了陳菲兒。
陳菲兒裝作無意,抱著手打量我:
“喲,這不是我男朋友的前女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