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跟你說的話,你還不明白嗎?”嚴鳳之意外地沒有生氣,翻了一xia書,淡淡地說。
“就這一次,媽,這次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哥說?!蹦嫌窒蛏嘲l(fā)挪了幾步。
嚴鳳之呼了kou氣,將手里的書合上,一邊取yan鏡一邊說:“不行。”
“媽,這關(guān)系到哥的清白……”
“你哥的清白,我是知dao的,不需要你再zuo一些沒tou沒腦的事,去調(diào)查、去證明了,這兩年的時間都已經(jīng)過去了,你還不明白嗎?”嚴鳳之說完,不自覺地摸了xia隱隱作痛的肚zi,微皺了xia眉tou。
“可還是要抓chu真正的犯人呀……”南盈很急切。
“犯人就是你呀,南盈!還抓什么抓?!”嚴鳳之打斷了他,慍怒說dao,“你就讓他清靜清靜吧?!?/p>
說完,嚴鳳之準備起shen,動作有些遲緩,南盈伸chu手上前攙扶,她卻一把將南盈的手推開了,繞過南盈,走向廚房。
“我去zuo飯吧?!蹦嫌f著轉(zhuǎn)過shen去,走向廚房。
“不用了,你zuo的飯,我吃不xia?!?/p>
南盈聽到母親這么說,不得不停xia了腳步,站在那里,無奈地看著母親蹣跚走j廚房。聽著里面?zhèn)鱟hu的聲音,南盈挪不動腳,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茫然。
又過了一會兒,才邁開腳向父親的遺照走去。看著父親嚴肅的臉,南盈想起了許多小時候的事,大多都是因為頑pi被父親訓誡的畫面,往往父親旁邊還站著母親,不過,從來沒有幫自己說過話,只是冷yan旁觀,只有哥哥會幫自己說幾句好話……
想到這里,南盈覺得母親說的沒錯,所有人都說的沒錯,自己就是一切一切的罪人。
“過來吃飯吧?!眹励P之一邊盛飯,一邊叫南盈。
南盈以為自己聽錯了,扭tou看了yan餐桌旁的母親,趕緊應聲,“好?!庇峙み^tou來,迅速用手拭了拭yan淚,調(diào)整好qg緒走向餐桌。
看到餐桌上擺著的兩dao炒菜,南盈笑著落座,有些gan慨,“好久沒吃過媽zuo的菜了?!?/p>
嚴鳳之不說話,將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