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口勝也,一讓他說起來,小嘴就和抹了蜜一樣,一直沒完沒了的。
我扭頭望向不死川正一:“不死川同學,你不用在意二口同學的話語,想怎樣做就怎樣做。如果你擔憂自己過度參與討論,會增加自己的懷疑的話,那么就讓我和小城同學來進行案件的推進,也沒有問題。”
見我如此說,小城智樹也自然而然地將話題引回至關于北鳴忍案件的討論之上。
“既然嫌疑人只鎖定在除冬雪房外其它三個包廂之中,那我們可以就兇手如何給北鳴同學的蛋糕和飲料中下毒——這一點來做判斷。”
“在蛋糕里下黑白信鴿眠眠藥物的話,兇手極大概率會在蛋糕出餐前停留的那一分鐘下手?!辈凰来ㄕ话櫭妓妓鞯?,“只是這其中有一個問題——我們不知道北鳴同學的具體點餐時間。”
“根據(jù)黑白信鴿的證詞,以及北鳴同學發(fā)的動態(tài),藍莓蛋糕應該是在12點之前的一段時間,且必須是在飲料送餐結束之后點的?!毙〕侵菢錇樽约合惹暗脑捳Z作出補充,“春梅信鴿親口說過,在10:40分飲料送餐開始,到飲料送餐結束,包廂里的人都沒有離開過包廂,在這個時間內(nèi)真兇無法給藍莓蛋糕下毒?!?/p>
“在送餐結束之后,是否有人接近過廚房?”不死川正一追問道。
我輕嘆一聲,遺憾地搖搖頭:“春梅信鴿不愿意告訴我們,恐怕是因為其中涉及到了兇手的身份?!?/p>
不死川正一沉思了片刻,很快又為我們找出了一個新的方向:“如果從藍莓蛋糕上沒有辦法解決的話,那我們就從飲料的送餐來突破吧?!?/p>
“這是一個好方向呢?!?/p>
沉默許久的星見俊司,在談及這一點的時候卻突然開口,語氣中帶著讓人難以琢磨透的意味。
場上的氣氛突然沉默,眾人的目光都集聚在星見俊司的身上。
似乎是周圍的視線過于濃烈,星見俊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大家怎么突然都看著我?是想讓我先說什么嗎?那樣也可以哦。
“我每天都會在10:30的時候來茶餐廳點一個包廂用餐,而今天比較特殊,在我來的時候,冬雪房和春櫻房都已經(jīng)被占了,我就依照慣例選擇了我最常去的秋楓房,并下單了茶餐廳的披薩和一杯招牌橙汁。披薩是如往常一樣直接送進包廂之中的,而橙汁”
星見俊司停頓了片刻,他帶著意義不明的微笑,簡單地掃視了我們一眼,似乎是在反向觀察著我們的表情。
“在我拿到手里的時候,餐盤上的橙汁,就只有我自己的那一杯哦。”他低低地回應道,看似無精打采,尾音卻輕輕上揚著,“而且,依照這家店里的規(guī)則來說,如果四位包廂里的大家,都是10:30到10:40分進行點餐,送餐的順序不就是通過‘春櫻’、‘夏石’、‘秋楓’和‘冬雪’這樣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