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一旁仰頭思考著的羅素,突然望向不死川正一發(fā)言道。
“啊是的,怎么了?羅素,你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在不死川正一話畢后,他察覺到羅素盯著自己的眼神雖依然平靜,但卻帶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意味。
“沒什么。你們繼續(xù)討論吧。”
羅素搖搖頭,不再言語。
在學籍裁判場再一次回歸沉寂的空檔,我出聲發(fā)話道:
“飲料也許并不一定是按照默認順序送達的。兇手可以通過修改點餐表的方式,來更改默認的順序。”
很顯然,在場的諸多嘉賓之中,想到這一可能性的并不僅有我一個人。眾人并未對我的發(fā)言有過多的反應,只有一個人除外。
“怎么更改?”二口勝也向我搭腔道。
“小黑白信鴿之所以會按照春櫻、夏石、秋楓和冬雪的順序用餐,是因為每個包廂點餐后,前臺的系統(tǒng)會自動根據(jù)這一順序進行整理,打印成為點單表供送飲料的小黑白信鴿們進行錄入。這些小信鴿嚴格意義上來說,是按照‘點單表’的順序來送飲料。
“因此,兇手只需要修改點餐表上的順序,就可以修改小黑白信鴿的送飲料順序,從而將自己的飲料與北鳴同學的飲料放置在同一餐盤之上。”
“那你說,怎么修改?”二口勝也繼續(xù)追問道。
我不假思索地回應道:“很簡單,撕開點餐表就行了?!?/p>
“撕開點餐表?那樣的話不會損壞嗎?這些小黑白信鴿還能繼續(xù)錄入?”
“二口同學,你今天真的很喜歡問一些廢話?!?/p>
這家伙搜證的時候,究竟干什么去了?
我雖對向二口勝也解釋這些最基礎的東西感到麻煩,但考慮到觀看節(jié)目的觀眾可能也有著相同的疑問,我立刻收斂了怒氣,裝作一副耐心的模樣重復道:
“根據(jù)春梅信鴿所說,每一時段的點餐單上,都有著特殊的識別印記,用來方便小黑白信鴿在同一時間段點單過多時的錄入。
“因此,即便點餐單被撕毀成了多份,但只要是同一時間段的點餐單,小黑白信鴿都會一并進行錄入——這意味著,兇手完全可以通過撕毀點餐單,更改小黑白信鴿的送餐順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