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似是一次很平常的時刻。在先前,我與小城智樹也經(jīng)常如此一般一同乘坐電梯,到達同一樓層搜證或交流,正如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一樣。
電梯安全而平穩(wěn)地停在了五樓,我們二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電梯,一切似乎都遵循著往日的習慣。
只是,今天似乎又有點不一樣。
小城智樹研究教室的門口就在眼前,只見書房休息室的門口開了一個輕微的小縫。
我心中霎時間有些詫異起來。雖說小城智樹公開了研究教室,自然不會將門上鎖。但一般我和小城智樹離開這間研究教室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把門關(guān)上。像這樣門扉虛掩的情況,還挺少見。
小城智樹見我停在門前,也轉(zhuǎn)過身仔細觀察了書房休息室的門,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那條微微打開的縫隙。
小城智樹方才還欣喜笑著的臉,即刻一沉。
但他仍不愿將那一抹凝重的情緒展露在我的面前,這或許就是面具戴久了的壞處。于是,他只是用柔和的笑容,揮手示意我退后一步。
“能麻煩你退后一點嗎,早川同學?”
“怎么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待會兒你就知道了?!?/p>
他的笑容天衣無縫,我暫時看不出什么破綻。更何況,對于情況不明的當下,聽小城智樹的話顯然更好。
于是,我乖巧的后退一步,卻見小城智樹將那門扉一把往里推開——
“嘩啦”。
花盆落地的聲音。
小城智樹靜默地盯著落在地上的花盆,神色間卻沒有任何變化,似是早已習慣這無聲的偷襲。
反倒是我,因面前的景象而更加驚訝。
——有人在書房休息室設(shè)了埋伏?
這是一個很拙劣的殺人手法,在這場自相殘殺游戲之中,幾乎稍有謹慎的人都會對離開前鎖好,再次到來卻虛掩著的門扉有所防備。
用這樣簡單而樸實無華的方法,甚至將它用以實施,說明對方的殺人經(jīng)驗很少,甚至性格還有些大條,否則不會用這種一眼看起來就只能害到傻子的方法來殺人。
而我提供服務的時間,是下午1:00開始到晚餐時間,而在上午和晚餐時間后,負責這間研究教室的人是小城。
而我和小城智樹此刻來研究教室的時間,正是晚餐后的夜晚時間,也就是說……
對面真正想殺的人,是小城智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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