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可能會有部分的討論有變動,但大抵的結構如出一轍。
待所有人落座后,隨著黑白信鴿高唱著的“學籍裁判開始”,在場的嘉賓們也開始了自己的推理。
“那,現(xiàn)在要怎么做?”常森美姬望向不死川正一,渴望從他那里得到下一步的指引。
在不知不覺之間,不死川正一已經成為了這群人的主心骨,也是總算是有了“主角”的模樣。他蹙著眉,暗搓搓地瞥了山本御人一眼,隨即才接上常森美姬的話說道:“那先討論有疑問的死因和死亡時間吧。”
森花誓子點頭,轉頭看向一旁的北鳴忍:“北鳴同學,拜托你了,能把你之前的尸檢結論再說一遍嗎?”
北鳴忍一向冷淡,似乎從她第一次出現(xiàn)在這檔節(jié)目之中,她便如此鎮(zhèn)定,只有在殺人案件發(fā)生時,那張偽善的蓋頭才會掀起一個角,露出底下人臉上癡狂的笑來。
似乎所有披著羊皮的狼,都擁有這般優(yōu)良的品質。
“當然可以,森花同學。”
她的聲音清脆如響泉。
“死亡的具體時間,由于溫泉池的溫度原因,我無法判斷。只是從尸斑來看,最晚的時間可能是2-4小時前。
“至于死因,我認為應當是溺死。本柳同學的尸體膚色蒼白,眼球突出,鼻腔口腔充滿泡沫,是溺死的癥狀。
“而且,通過插在本柳同學身上的刀具上沾染的血液,可以看出本柳同學實際上的出血量并不多。所以我猜測,兇手極有可能是在本柳同學死后,再將刀插入本柳同學的心口,偽裝成自殺的假象?!?/p>
嗯,優(yōu)秀。
山本御人在心中默默給北鳴忍的尸檢結果下了定論。
和第二季的那群嘉賓相比,這一次的嘉賓質量的確提高了不少。第二季的嘉賓們,先不說根本沒有尸檢環(huán)節(jié),有很多他故意留下、助力嘉賓們推理的線索,他們也完全看不出其中深意。
而北鳴忍雖然不是專業(yè)的法醫(yī),沒辦法推出本柳真夕美的死亡時間,但卻能正確推出死亡原因,也比第二季的嘉賓們好上太多。
“我也贊同北鳴同學‘溺死’的判斷。”不死川正一也接著北鳴忍的話語,頷首道。
見北鳴忍和不死川正一兩位學籍裁判的推理主力,都贊同了“溺死”的觀點,場上也無人再對死因這一點出聲反駁。
“可是,女溫泉池的深度,不應該會溺死本柳???”信永真幸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我們當中最矮的下宮,也能雙腳站在女溫泉池底,更別說比下宮還高一些的本柳了。”
在場的眾人,在聽聞這句話之后,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山本御人站在自己的裁判桌前不語。
此刻正是學籍裁判中“起”的階段,還輪不到他出聲進行討論。
在真相揭曉之前,他所要做的,就和每一位兇手一樣——
盡力隱藏自己,保持最低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