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少血口噴人了!我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個什么掛人者!”二口勝也咬牙切齒地盯著小城智樹,就像一頭憤怒的公牛,“我再問你一次,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是掛人者?如果你沒有證據(jù),就早點把你的嘴閉上,少在這里胡作非為,扯蛋!”
“別著急嘛,二口同學。你作為黑幕的證據(jù),此刻不正是留在你的身上嗎?”
小城智樹的目光也陡然冷漠,他指了指二口勝也的褲袋,那里正放著二口勝也本人的終端。
“就像之前說的,黑幕找你做交易進入密室,說明他有不能進入溫室的理由,那他又怎么會讓你把他的黑幕終端,留在他不能進入的溫室里?哪怕黑幕本人今晚沒有辦法進入溫室,那么他也可以等明天、后天畢竟除了掛人者,根本就沒有人擁有溫室的鑰匙。而黑幕有著監(jiān)控,難道會不知道掛人者的身份、不知道掛人者進入溫室的頻率嗎?
“黑幕想要在不引人注目的情況下進入溫室,可謂有千百萬種方法。那么他又為什么要選擇這種方法與你做交易,暴露自己的行蹤?要知道,黑幕終端的價值可遠比黑白信鴿貨幣大得多,黑幕怎么會拿這種籌碼,來讓一個根本不知道是否值得信賴的家伙,幫助他拿走放在溫室里的黑幕身份信息的線索?而且你一看就不是一個會守口如瓶的人吧,騙徒。
“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部黑幕終端就是你本人的,二口同學。之前你所說的一切,都只是胡扯出來的謊言?!?/p>
“你——”二口勝也氣不打一處來,“好,那我問你!如果我是你說的掛人者,我為什么要拿著黑幕終端開門,不直接用鑰匙?如果我是黑幕,能夠看到監(jiān)控錄像,又怎么會被那個大作家抓包?這一點你怎么解釋?”
“還要否認嗎,二口同學?咱們的這場戲也該要結(jié)束了吧?!毙〕侵菢淅湫χ貞?yīng)道,“六層樓這樣繁多的監(jiān)控,你難道還想要通過終端這一個小屏幕來查看嗎?在這座旅館之中,還有一個專門的地方可以查看監(jiān)控吧?難道二口同學不知道?要我說,你當然看不見監(jiān)控錄像了——畢竟查看監(jiān)控的治安室那個時候被我占著啊。
“至于你為什么要選擇拿黑幕終端開門原因也不是不能解釋。畢竟一個人夜晚里拿著終端在花園里散步是正常的行為,但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你拿著溫室的鑰匙豈不是做實你是掛人者的身份了?
“二口同學,早點承認吧。你只是太大意了,沒有發(fā)現(xiàn)躲在密室里的不死川同學,才暴露了身份而已。這是什么很丟人的事情嗎?”
“哈,小城智樹,我看我今天這個騙徒的名義也不用要了,直接送給你!你這胡攪蠻纏欺騙人的能力,可比我更牛逼!”
二口勝也一拍桌子,身體劇烈起伏著,眼眶也因憤怒而發(fā)紅,表情丑陋地就像是快要哭出來了。
“難道你以為進溫室是我自己想要去的嗎?!如果不是因為那個狗屁交易誰樂意???”
我注意到二口勝也的目光有一瞬間落在了我的身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眼里,出現(xiàn)這樣憤怒、無助,甚至還有些委屈的情緒。
沒辦法,就幫幫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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