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在拖本柳入水的時候,穿的是密道里的那件浴衣?”常森美姬提問道。
“不過,紅衣女如果是我們之中的一個人的話,說不定她穿的是自己的衣服呢?”信永真幸也接話道。
二口勝也聞言,只是嗤笑一聲:“紅衣女又不是傻子,走在路上一不小心撞到個人,被人看見自己渾身濕透的,到時候在學籍裁判上不是第一個就被審判了?”
“二口勝也,你不說話也沒人拿你當傻子好嗎!”
信永真幸原本也只是試探性的疑問,被二口勝也這么一懟,也不由自主地紅了臉色。
眼見面前急速升溫的信永真幸,仿若假設(shè)校規(guī)里沒有寫著“參與學籍裁判時不準離席”這一條,就要沖上前揍他的模樣,即使囂張如二口勝也,也不由得眉心一跳。
“哎,這位金融女,你先別急。咱們實話實說,急什么啊——”
二口勝也吊兒郎當?shù)赝祥L尾調(diào),朝信永真幸擺著雙手。
“姐們,你仔細想想,會在我們這個情景下犯案的兇手,那肯定都是多少有點本事的。不然被發(fā)現(xiàn)了,那到時候是要被處刑的?!倍趧僖驳穆曊{(diào)起起伏伏,說的煞有其事,“所以說,這紅衣女怎么可能會穿著自己的常服作案?萬一哪天想邀請別人來房間玩,或者穿著作案用的衣服去吃早餐,結(jié)果沒洗干凈血跡,不小心暴露了怎么辦?
“所以說,我說的也是合情合理、認認真真的推理?!倍趧僖惭銎痤^來,一副驕傲的樣子,就像一只洋洋自得展開尾巴的孔雀,“而且,我的推理實力,你們剛剛不也見證過了?”
“你難道真的在認真推理?”信永真幸懷疑的目光,卻并未因為二口勝也的這番話而有絲毫的改變。
“當然,我可是認真的。”二口勝也一拍裁判桌,“畢竟這學籍裁判,可是關(guān)乎我的人生大事!”
山本御人見此情此景,也難免有些抑制不住地嘆氣。
雖然村吉大導(dǎo)演讓他照顧二口勝也,可是這公子哥終究只是個高中生,還有點孩童心性,居然直接在學籍裁判場上和別的嘉賓拌起嘴來了。
他自然理解二口勝也嘴里所說的人生大事是什么——這場學籍裁判,乃至這個節(jié)目,都是二口勝也未來要接手的第一個項目,能不算是“人生大事”嘛!
但是,這話落在信永真幸的耳朵里,恐怕就會以為他是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梢哉f,二口是有意采用了這種“模棱兩可”的說法,用來在拌嘴中證明自己對這個學籍裁判的看法。
不過,讓二口參加學籍裁判這件事,估計也是二口自己的意思。二口勝也作為村吉的妻侄子,又是未來要進入坂田娛樂公司的棟梁,如果不是本人想來,村吉肯定是不敢硬去求他來的。
想必是二口勝也本人,因為未來要接手這個項目的原因,才想特地來親身參與這場自相殘殺游戲,了解這個項目的流程,才方便以后更好處理相關(guān)的事務(wù)。畢竟在現(xiàn)實生活之中,可沒有哪個領(lǐng)導(dǎo)是不從底層做起的。
“咳咳。”
不死川正一清了清嗓子,示意信永真幸和二口勝也將話題重新轉(zhuǎn)回到案件之上。
“雖然不知道對案情的具體幫助有多大,但是,我有了一個新的思路?!辈凰来ㄕ荒嫉?,“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知道,紅衣女曾經(jīng)去過紡織屋更換過服飾,所以才會留下水痕。
“那么,也許有一種可能——我們可以通過判斷紅衣女的穿著,從而更加完善紅衣女的作案行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