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贏了,將是一本萬利;賭輸了,可能會賠上自己的性命。
小城智樹思索著,一股不知名的狂熱與興奮,從他隱藏在皮膚下的血管里蒸騰而起。
腦海之中沒有來由的,浮現(xiàn)出內田京子的模樣,這位自信張揚的賭徒,即使是在臨終之際,也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離去。
他在這一瞬間,似乎與她的感受重合。
但他與內田京子不一樣的是,他不喜歡做賭徒,而是喜歡做牌桌上那個出老千的人。
他喜歡將局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在手中攢著諸多底牌,再在一瞬間不留后路地全部打出,將局面徹底逆轉,最后光鮮亮麗地贏下勝利。
按捺下血管下的沖動,在經過一番理性思考后,小城智樹決定相信自己的判斷。
于是,他決定為了下一場演出收斂鋒芒,在之后的環(huán)節(jié)里改行做一個默劇演員,安靜地欣賞其他人的表演。
要賭嗎?為什么不賭呢?
畢竟命運一直是站在他這邊的,就像過去一樣。
再次打開終端,電子屏幕的冷光映入不死川正一的眼眸之中,留下數(shù)字的倒影。
對于面前這些疲憊的嘉賓們來說,15分鐘的時間很短。不死川正一拍了拍手,清脆的掌聲將淺淺入睡的幾人驚醒。信永真幸睡眼惺忪,在剛剛的短短15分鐘內,她卻仿若像是做了個絕佳的美夢。
“各位同學,現(xiàn)在已經1點20分了,15分鐘到了,該起來了。”
不死川正一一邊拍手一邊招呼著,時不時用眼睛的余光瞥向裁判長位置上的黑白信鴿。
他原本以為,提出休息這一要求,作為裁判長的黑白信鴿會出聲制止。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黑白信鴿卻只是安靜地坐在座位上,機械玩偶的臉上帶著輕柔的笑。
不對勁,很不對勁。
心底的不安又被再一次放大,不死川正一皺起眉頭,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只是,不死川正一不知道的是,黑白信鴿之所以沒有阻止,是因為《死亡游戲》這幾季以來,都沒有過中場休息時間。讓各位觀眾們看看嘉賓們在學籍裁判場上的放松姿態(tài),也是節(jié)目組有意為之。
再者,觀眾們也在屏幕前看了五個小時的學籍裁判推理,也是時候休息一下,放松大腦了。
待所有人都已經醒來,重新在各自的學籍裁判桌前站定后,我看見不遠處的北鳴忍朝我使了一個眼色。
我明白,時機到了。
在不死川正一準備開始繼續(xù)討論案件的時候,我連忙開口,裝作疑惑的模樣詢問道:
“請等一下,不死川同學。你剛才說現(xiàn)在是1點20分,但其實現(xiàn)在應該是凌晨12點50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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