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永同學,胡亂潑臟水是你作為真兇的最后掙扎嗎?”小城智樹輕笑一聲,用一種近乎憐憫的眼神望著她,“信永同學,如果可以的話,是否愿意向大家解釋一下呢——
“明明你在搜證期間,完全沒有進入過密道里搜查,我們在學籍裁判場上的討論時,似乎也沒有提起手槍型號的事。但你為什么會知道,機械人偶手里拿著的是‘小型手槍’?”
——“在聽聞不死川正一的發(fā)言之后,信永真幸?guī)缀跏橇⒖瘫憬由狭嗽挘骸蠹易屑毾胍幌?,如果是為了吸引注意力,設置機關的人又為什么要用槍支呢?完全可以使用燈泡一類的物件吧選擇用槍的話,明顯設置機關的人,就是想要用槍來殺人的吧?而且,一把小型手槍的價格可不便宜!’”
“”
信永真幸先是沉默了一瞬,但很快便又才開口補充道:“這是我猜測的。畢竟在武器售貨機里,最便宜的槍支就是小型手槍吧?
“你這黑幕也別想拿‘我為什么會知道武器售價’這一回事來說我。當時北鳴同學將六樓說的那么煞有其事,我為了擔心被人用六樓的武器所傷,在之前上六樓走廊探查一下情況,這也很合理吧?
“而且,我已經(jīng)和星見同學在之前就互相對過黑白信鴿貨幣了,我的貨幣數(shù)量,就連小型手槍也買不起,怎么可能制作機關殺害幾世橋同學?”
信永真幸的路走錯了。
在我被招進節(jié)目組的時候,負責帶我熟悉節(jié)目組的山本御人,曾經(jīng)教過我很多一些他總結的抗辯經(jīng)驗。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避免落入自證的陷阱。
而信永真幸,此刻顯然是被小城智樹的話語帶偏了,她迫切地想要通過自證,擺脫自己是真兇的嫌疑。
小城智樹之所以敢在大家面前提出,“信永真幸是真兇”的這一種可能,毫無疑問是一種絕對的自信——或許是掌握了信永真幸進入過密道的證據(jù),也可能是認為,以信永真幸的語言能力,根本無法擺脫小城智樹嫁禍給她的嫌疑。
總而言之,無論是哪一種可能,此時選擇自證,都是不正確的決定。
更何況,信永真幸此刻的自證方式,事實上也是一種潛在的自爆行為。
信永真幸要反駁的,應當是“自己不是真兇”的這一可能性,而不是“自己不是機關設置者”。在眾人目前已經(jīng)默認小城智樹才是機關設置者的情況下,信永真幸完全沒有必要提“自己沒有黑白信鴿貨幣購買小型手槍”這一件事,因為那是機關設置者要做的事。
依照信永真幸的邏輯,豈不是默認將真兇與機關設置者劃上了等號?
話說回來,信永真幸之前在第二起學籍裁判上,就已經(jīng)因為山本設下的自證陷阱吃了一次虧,現(xiàn)在又被小城智樹擺了一道。
明明手里已經(jīng)握著指控小城智樹是黑幕的證據(jù),卻還是將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爛嗎?
小城智樹站出來指認她的自信,也不是完全空穴來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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