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他在黑幕的監(jiān)控之下,親自踏入了只有黑幕和黑幕幫兇才能踏入的私密地點,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面對這種危及到黑幕身份的事件,村吉向來不會反對我們采取殺人滅口的方式。屆時我或是黑袍人,只需要向村吉告知小城智樹開啟了舊密道,發(fā)現了監(jiān)控室,小城智樹恐怕難逃一死。
可是如果和黑幕一起以探查的名義進入隱藏通道,繼而發(fā)現監(jiān)控室呢?
若我不在隱藏通道或是監(jiān)控室里殺了他,小城智樹便能安全地從隱藏區(qū)域離開,將這個消息告訴其余嘉賓,使得監(jiān)控室被迫地由黑幕的私人領地,轉變?yōu)椤肮_區(qū)域”。
可若我真的動了手,和我與小城一起探查的北鳴忍,以及之后與我們三人碰面的羅素,都知道在搜證階段我與小城智樹待在一起。若小城智樹真的失蹤或出事,第一個被懷疑的人就是我。
雖說北鳴忍現階段還能算是自己人,但不能排除北鳴忍和羅素合作,背叛我的風險;最為關鍵的是,若真把小城智樹殺了,節(jié)目后面檔期剩下的人數,又是一個大問題。
但我現在已經沒有更多的時間思考這些問題的處理方式了。
小城智樹的目光仍然落在我的臉上,這是他與人交流時一如既往的習慣。
察言觀色一向是他的強項,他能從我任何細微的反應之中得出結論,我不敢掉以輕心。
若我在此時長時間的維持思考與沉默,他會不會就此猜測我沉默的原因?畢竟對于一個“村人”而言,有能推動局勢的新線索,自然都是樂意去的。為什么會有猶疑和思考呢?
他本來就懷疑我是黑幕,而黑幕擁有著監(jiān)控的查看權,他會不會是早已明白這一點,故意不開啟機關,而在出密道口后,用“有利的新發(fā)現”這樣模糊不清的字眼,試探我的反應,判斷我是否查看過監(jiān)控?
不能再思考下去了!
“好啊。是什么有利的新線索?”
先前思考的萬般思緒,在腦海之中迅疾閃過,爾后又被我一一趕出大腦。我朝小城智樹莞爾一笑,同意了他的請求。
無論如何,若不想加重自己黑幕的嫌疑,這里都只能選擇答應的選項。
小城智樹瞇著眼輕笑一聲,似乎對我的反應并不意外。
“先開啟密道吧?!彼p聲回應道,“時間緊迫。”
在小城智樹的指揮之下,我也成為了幫助他開啟舊密道的“幫兇”之一。當我逆時針旋轉右側柜子頂部的花瓶三圈,又用力將其按下時,原本緊閉的密道門又慢慢地朝右側移動。
我剛想要邁步再次進入舊密道,卻被站在身旁的小城智樹一把拉住。
“早川同學,我們不用進去。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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