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奕抿了一口茶,徐徐咽下,品著口中甘甜流轉。
“她,不一樣?!?/p>
男子好奇極了:“怎么不一樣?”
他居然會注意女娘了?
這可太稀奇了!
董奕將茶盞放下,認真想了想:“她有種韌勁,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zhí)拗,這性子,倒像一個人?!?/p>
紅袍男子好奇地將身子往前傾:“誰?”
董奕微笑的看著他,緩緩開口:“你猜。”
紅袍男子翻白眼:“整天故弄玄虛?!?/p>
董奕笑笑,對玄甲吩咐:“讓飛魚這段時間就跟在她身邊,保她性命?!?/p>
玄甲驚異一瞬,隨即斂神:“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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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歡回到白家,見大家都已經恢復常態(tài),下人們和工匠們有條不紊地各司其職,稍覺心安。
便直奔千秋堂,白孟氏正給阿耶喂藥,見她進來,欣喜放下藥碗:“卿卿,你回來了?!?/p>
白歡強顏歡笑直奔榻前,看到阿耶雙眸含淚凝視著她,心里的委屈和悲喜一下涌上頭。
忍不住哭了出來:“阿耶,您醒了,太好了?!?/p>
白崇易含淚,想抬手撫摸他捧在手心里的乖囡囡,可半點使不上勁。
白孟氏懂他,握住他的手放在白歡的頭上。
白歡抱住阿耶的手,哭成了淚人。
白孟氏也控制不住抱住父女倆一起哭了起來,屋里的仆從們都跟著抹眼淚。
“長姐……”
脆生生的孩童夾著哭腔傳來,三人才止了哭泣,齊齊回頭。
七歲的白晨陽飛撲過來,白歡張開雙臂抱住他,輕輕拍著他的背哄著:“陽陽,不哭,阿耶醒了,阿姐回來了,都好好的呢?!?/p>
白晨陽自覺失禮,趕緊推開他姐,抹去眼淚:“嗯,陽陽是男兒郎,不哭。”
白歡心酸,愛憐的摸了摸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