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qǐng)圣上恕罪。”白歡像個(gè)烏龜殼似的跪在地上不敢動(dòng)。
幔帳里的嬌人兒咯咯咯地樂起來:“真難得,玄郎被人趕了?!?/p>
皇帝又氣又好笑:“嗐,區(qū)區(qū)民女竟敢趕朕走???不得了啊!”拍拍貴妃的玉手:“好,為了愛妃,玄郎委屈些沒啥。”
白歡余光瞧見龍紋靴子從身邊走過時(shí),在她腳邊頓了頓,緊張得大氣不敢出,心口咚咚跳。
幸好很快就走了。
知鳶扶她:“女娘快起來吧,圣上出去了?!?/p>
白歡爬起來,小臉煞白,拍拍胸口:“嚇?biāo)烂衽恕!?/p>
幔帳內(nèi)傳出輕笑:“小丫頭片子膽子可真夠大的,圣上也是你能趕的?”
白歡惶恐:“民女為了貴妃娘娘不得不如此,求娘娘莫怪罪?!?/p>
貴妃嬌嗔:“本宮沒怪你?!?/p>
知鳶也笑了:“放心,沒事,你去燃香吧。”
“是?!?/p>
小宮女端來凈手盆和香具,白歡凈了手接過香具,坐到案臺(tái)邊認(rèn)真焚香。
(請(q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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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大腿,救阿耶
皇帝在一樓東暖閣與人喝了三盞茶,白歡隨著知鳶走了進(jìn)來,她一眼就瞧見坐在皇帝對(duì)面的竟是董奕。
他怎么來了?
董奕悠悠搖著羽扇,目光淡淡落在她額頭上腫起的鼓包。
白歡躬身低頭。
知鳶滿臉欣喜,向皇帝福了福,低聲道:“娘娘睡了,睡得很香?!?/p>
皇帝端著茶盞的手一頓,驚喜問:“果真?”
知鳶笑吟吟點(diǎn)頭:“奴婢不敢說謊,白家小娘子實(shí)在了得,香點(diǎn)上不到半盞茶,娘娘就困得直打哈欠?!?/p>
知鳶將白歡說的調(diào)理方法以她能理解的說了一遍,總之,就是貴妃未來四十九天離不開白歡。
皇帝好奇的打量一臉乖巧樣的少女,“沒想到你比你阿耶強(qiáng)啊。”
白歡弓腰:“回圣上,民女比不上阿耶十分之一。只是民女為女子便于近身服侍,并能及時(shí)調(diào)整用量罷了?!?/p>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