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七個月,丈夫忽然將他前任的妹妹與前任的狗帶回了家。
他抱著那只兇狠的老狗親個不停,還自稱是狗的爸爸。
“婉妲生前把狗狗當成兒子,如今她沒了,我自然要幫她照顧好兒子。”
“至于婉姝,她是婉妲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p>
“一孕傻三年,你不要太不可理喻了?!?/p>
我還沒說什么,他就已經(jīng)喋喋不休,極為不滿。
我捂著肚子祈求,我是過敏體質(zhì),家里養(yǎng)狗只怕會對胎兒不利。
他卻反手給我預約了引產(chǎn)手術。
“既然過敏,就別生孩了!”
“婉妲的狗兒子就是我的親兒子。我只想給狗狗唯一的父愛,你的孩子生下來,我怕狗狗會吃醋。”
“當初要不是你非要攛掇婉妲去非洲做戰(zhàn)地記者,她怎么會死?”
“正好,你的孩子去了地下,婉妲也不會孤單了?!?/p>
當晚,我就托律師擬定了離婚協(xié)議,甩在了他面前。
承受誤解冷淡的婚姻,我沒有堅持的必要。
沈明鈺捧著離婚協(xié)議怔在原地。
隨后將離婚協(xié)議撕個粉碎,重重地甩在我臉上。
“顧盼兮!你又給我耍什么花樣?”
“仗著你肚子里有貨,就拿離婚威脅我?當初難道不是你費盡心思想要嫁給我的?現(xiàn)在說離就離,你拿我當什么?”
他說的激動,唾沫飛濺在我臉上。
我抹了抹臉,“隨你怎么想?!?/p>
“反正這個家,有這條狗沒有我,有我沒有這條狗。”
我回過身去,想要收拾行李。
身上由于狗毛過敏帶來的瘙癢紅腫已經(jīng)漸漸發(fā)作。
我一秒鐘都不能忍受。
結婚八年,我沒想到會有今天的結果。
當初,我的確是做夢都想嫁給沈明鈺。
可那時的他,身邊已經(jīng)有了崔婉妲,所以短暫的心痛后,我就割舍了對他的情誼。
直到他畢業(yè)后因為理想去了國外做了戰(zhàn)地醫(yī)生。
而崔婉妲則在得知他去非洲后也跟了過去。
沒過三個月,那邊就傳出了崔婉妲要嫁給非洲王子而與沈明鈺分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