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咱們太平道場揭竿而起,效仿義軍,雍丘會有多少人跟從?”
晏秋頗有自信:“只一日便能聚集千人?!?/p>
夏姝道:“若設(shè)壇布道,遵黃天起誓,能朝雍丘之外蔓延。隋軍不來,半月后少說萬人,可是沒錢沒糧,只得去攻城略地了?!?/p>
周奕瞧著兩小道童,一陣汗顏。
不愧是我太平道門下。
談?wù)撛旆粗拢缭诓栌囡埡?,悠閑平淡。
“這段時日,你們倆不要下夫子山?!?/p>
“是,師兄。”
兩人又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夏姝小聲稱贊:“師兄的膽量大過師父,師父當(dāng)教主,師兄想稱王?!?/p>
晏秋碎碎念:“吞噬牛鬼后的膽量”
他們笑鬧跟到了廂房,周奕又叮囑相關(guān)事宜。
一連三日,無事發(fā)生。
周奕除了留意山上山下的狀況,其余時間皆沉浸在《玄真觀藏》的修煉中。
這:夜幕(感謝欄娘大盟?。?/p>
后者是《玄真觀藏》所提,可他毫無感應(yīng)。
練得對不對周奕不清楚,但絲滑順暢,也沒走火入魔。
真氣在各條經(jīng)脈中行走,既能流動在脈絡(luò)中,亦可依照心法所述歸入丹田,化作真元。
無論怎么看,他都像是一位根深本固、精修道門內(nèi)家真氣的學(xué)武之人。
日升日落,又兩天過去。
太平道場,練功房內(nèi)。
周奕正在看一些關(guān)乎兵刃的刀譜劍譜,還有身法步法。
雖然都是基礎(chǔ),卻也讓他頗為投入。
沒有一粒谷,哪來一倉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