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戲謔的看向左使,黑狐娘娘一字一句:“南皇北帝,東西二狐,中神瞳……”
“除了最后這位,世間還能有誰呢?”
涂山美美更加疑惑了。
他始終不明白,一個人類即使再強,可伴隨著六百年過去了,骨頭肯定都能化成灰燼了。
可為何娘娘還會對他如此忌憚。
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他隱約能夠感覺到娘娘還有一絲絲恐懼。
黑狐娘娘仿佛是會讀心術(shù)一樣,看穿了涂山美美心中的不以為然。
她冷笑了一聲:“哼,真是一只舔狗。”
“枉你在涂山長大待了這么久,甚至連自己真正的敵人都不清楚?”
“我……我的敵人?”
涂山美美愣住了。
黑狐娘娘的眼神更加鄙夷了,她看向了這個涂山雅雅的舔狗,然后說道:“你就不好奇,為何涂山雅雅一直不肯正眼瞧你嗎?”
“不是因為那個小蠢貨嗎?”涂山美美愕然。
“當然不是!”
黑狐娘娘像是看白癡看著這個左使,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只因,她心里早已經(jīng)裝著別人了,自然也就容你不下?!?/p>
“…………”
黑狐左使聞言,頓時心中恍然。
有了一種豁然開朗,原來如此的感覺。
不是他涂山美美不夠優(yōu)秀。
而是來晚了。
可黑狐娘娘像是看穿了他的內(nèi)心自我安慰,于是冷笑一聲,急忙補上一刀:“就算沒有那個人,你這舔狗行為也不會讓她注意到的,甚至不會正眼瞧你一下。”
扎心了。
老鐵。
涂山美美的內(nèi)心仿佛被狠狠刺了一刀。
畢竟謊言不會傷人。
只有真相才是快刀。
他!
涂山美美從小到大,都是那樣的優(yōu)秀。
可就是優(yōu)秀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