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涂山紅紅和涂山容容本來還在洗漱呢。
結(jié)果,二姐又開始鬧幺蛾子了。
“姐姐!”
“容容!”
“昨晚我房間里又鬧賊了,我那無盡酒葫明明放在桌子上,然后……”
涂山容容想都沒想,立刻伸手打斷了她,無奈說道:“二姐,你是不是又想說無盡酒葫咻的一下子不見了!”
“對(duì)?!?/p>
“誒,容容你怎么知道?!”
涂山雅雅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然后又把容容和姐姐拉到了自己房間。
不過,當(dāng)她回房后。
他整個(gè)人徹底麻瓜了,大腦再次宕機(jī),“無盡酒葫,你怎么又回來了?”
(請)
世人皆醉,唯涂山雅雅獨(dú)醒。
然而這次不等她有半句解釋。
涂山容容已經(jīng)打著哈欠,無精打采的先走一步了。
“雅兒,涂山事務(wù)繁忙,姐姐這里也還有事情要辦,就不陪你胡鬧了。一旁,涂山紅紅也跟著走了。
而房間里。
站在原地的涂山雅雅,徹底陷入了沉默。
壞了。
該不會(huì)是那個(gè)人的鬼魂回來了吧?
涂山雅雅在這一刻只覺得毛骨悚然。
不過好在一連半個(gè)月過去了。
她的無盡酒葫再也沒有消失了。
可是就在她以為一切都無礙的時(shí)候。
某天,不僅無盡酒葫不見了。
而且就連她藏在床底下的私房錢,都通通不見了,一文錢不剩下。
一覺醒來。
她只覺得整個(gè)人天都踏下來了。
“又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