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澤一進門,也不知道他在打電話,邊走邊急切的說,“總裁,溫秘書她去沈家了。”
趙玄舟微不可察的眸色一凜,嘴上說,“她要去就讓她去,告訴我做什么?!?/p>
“啊,這不是……”以為你也會擔(dān)心嘛。
后半句話孫澤在心里說的。
但說完又覺得總裁沒道理擔(dān)心,這是溫秘書的私事。
“出去。”
趙玄舟轟他走。
孫澤立刻又灰溜溜的出去了。
趙玄舟拿起電話,那頭傳來男聲爽朗的笑聲,調(diào)侃道,“這溫秘書是誰?新招的?聽起來是個女人,你好像還挺看重她的?!?/p>
趙玄舟沒情緒的答:“就只是秘書而已?!?/p>
他三二句話掛斷了電話,在窗口站了一會,他拿出手機給了個電話,派了最得力的保鏢到沈家附近去暗中監(jiān)視保護。
這不省心的女人。
………
溫梔妍到達沈家。
再次來這里,心境跟之前來的任何一次都不同。
就像多年來一直陸陸續(xù)續(xù),時不時會光顧的一個景點,這一次,她覺得是最后一次來了,心里萌生了一絲悵然與釋然。
進入餐廳,滿桌的豐盛菜肴,但只坐著沈淮山一人。
不見沈霽寒,也不見江文慧。
溫梔妍讓保鏢將她推到餐桌旁,然后讓保鏢到門外去。
“董事長?!?/p>
她笑容得體的打招呼。
沈淮山看了一眼走向門外的保鏢,神色又幾分凝重。
妻子江文惠跟顧家那小妖精聯(lián)合起來,在酒店對兒媳做的事他自然也已經(jīng)知道,所以這次來她才會帶著保鏢,防他們像是防罪犯。
她這般想他們,這段婚姻繼續(xù)下去,夫妻想重新建立信任,怕是要下一番功夫了。
他收回目光,關(guān)心她的腿傷,“這腿怎么了?”
“沒事,出去旅游了一趟,不小心摔了。”溫梔妍輕描淡寫的帶過。
“去旅游散散心也是好的?!?/p>
“是挺好的,如果沒有你兒子的打擾,如果他肯痛痛快快把離婚證跟我一起去民政局辦了的話,那就更好了。”
她笑著,說話還是溫軟有禮,可說的內(nèi)容卻是干脆果決,連客套的寒暄也一并跳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