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身體迫不及待地貼了上來。
絲毫不顧我的反抗,就好像,我還是以前那個任他所求的關時溪。
可我卻猛地推開了他,抬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陸譯林被這一巴掌打蒙了,剛想發(fā)火。
下一秒卻一把攥住我的手,怔怔問道:“你戒指怎么摘了?”
我們的對戒是普通的銀戒,那時候窮,沒有多余的錢,可我?guī)У娜耘f很開心。
發(fā)跡之后,陸譯林報復性地給我買了很多鉆石戒指。
可我從未帶過,他知道這枚戒指對我的意義。
婚姻十載,不論發(fā)生什么,我從未摘過。
但如今,我卻悄無聲息地摘了。
陸譯林心臟怦怦直跳,他前所未有地感到一陣恐慌:
“明天我們把證領回來吧?!?/p>
我冷漠地扯回手。
母親已經沒了,女兒的撫養(yǎng)權也歸了我。
他再也威脅不了我了。
“你走吧”
陸譯林僵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你什么意思?”
我和他拉開距離,平靜道:“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p>
房間里靜默幾秒,陸譯林眼神倏地暗了,在這一刻想明白了所有事。
他聲音顫抖:“你故意的是吧,你拿婚姻逼我和喬茜斷了!”
我聽了差點笑出來,事到如今,他還以為我會在乎他嗎?
可我沉默的樣子,在他眼里卻成了默認。
陸譯林連著說了三聲好,指著我的腦袋道:“我等著你后悔來求我!”
話落臉色鐵青地摔門而去。
房門震動聲驚醒了女兒,她迷迷蒙蒙地走了出來。
我一把將她抱起,又輕聲將她哄睡。
看著她恬靜的小臉,我心里只有滿足。
第二天一早,因為家長會,我起得格外早。
帶著女兒走進班里時,卻看見了陸譯林和喬茜母女坐在教室中。
三人舉止親密地站在一起,就像真正的一家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