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她心里也知道,陸景淵不好惹。只是她那刁蠻的性子,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逛廟會的興致被這么一攪,也沒了大半。徐嬌嬌沒精打采地逛了一會兒,就帶著春桃和家丁打道回府了。
回到徐家,徐嬌嬌把自已關(guān)在房間里,越想越氣。
“不行,我不能就這么算了?!毙鞁蓩勺匝宰哉Z道,“他不是很橫嗎?我倒要給他找點麻煩?!?/p>
春桃一聽,嚇得臉都白了:“小姐,您可別亂來?。∧顷懯雷诱娴牟缓萌堑?!”
“放心,我有分寸?!毙鞁蓩裳壑橐晦D(zhuǎn),計上心來。
她想起前幾天聽爹說,鎮(zhèn)北侯府最近在城南買了塊地,想建個別院,還跟旁邊的幾戶人家起了沖突,強買強賣來著。
“有了?!毙鞁蓩膳牧讼率?,“春桃,你去幫我打聽一下,鎮(zhèn)北侯府在城南買地的具l情況,越詳細越好。”
春桃雖然不明白小姐想讓什么,但還是點了點頭:“是,小姐。”
看著春桃出去的背影,徐嬌嬌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陸景淵,你給我等著,本小姐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而另一邊,陸景淵回到侯府,正坐在書房里喝酒,一個跟班匆匆走了進來。
“世子爺,查到了?!备嗟溃跋挛缒莻€姑娘,是徐記綢緞莊的大小姐,徐嬌嬌。”
“徐記綢緞莊?”陸景淵愣了一下,隨即想了起來,“就是那個在永定城讓得挺大的綢緞生意?”
“是?!?/p>
陸景淵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徐嬌嬌……有點意思?!?/p>
他放下酒杯,對跟班說:“去,把城南那塊地的事,再去催催,讓那些不識抬舉的家伙,趕緊把地給我騰出來。”
“是?!?/p>
跟班退下后,陸景淵靠在椅背上,腦海里浮現(xiàn)出徐嬌嬌那張又氣又怒的小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這個徐嬌嬌,倒是比他見過的那些嬌滴滴的大家閨秀有趣多了。
他倒要看看,這個刁蠻的小丫頭,還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
一場由廟會偶遇引發(fā)的風(fēng)波,才剛剛開始。而徐嬌嬌和陸景淵這兩個看似毫無交集的人,命運的絲線,已經(jīng)悄然纏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