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拿到賽馬冠軍后,我答應(yīng)了集團的聯(lián)姻安排。
老大很高興,直接送我一個馬場當做禮物。
但第二天我卻發(fā)現(xiàn),我馬場里所有的馬都被染成了綠毛!
程霜的馬術(shù)男教練一臉不屑:“給馬染色怎么了?我家的貓貓狗狗都是我親手染的。”
“你的馬是有多高貴?憑什么不行?”
我氣得手抖,很快我就要帶馬去比賽,而主流賽事全部禁止給參賽馬染色。
我會被所有大賽都拒之門外。
男教練卻幸災(zāi)樂禍:“你不過是個山寨貨,樣貌像我而已,還真把自己當成這里的男主人了?”
“好好認清自己的位置!不然我把你賣到非洲去養(yǎng)馬!”
我冷笑一聲,打通了程霜的電話:“你男教練要把我賣到非洲?!?/p>
“不如你猜猜,你家族長敢不敢動我?”
這些參賽馬匹都是老大的心頭寶,代表了我們集團的榮譽。
如果他知道馬兒們被這么對待,一定會追責(zé)到底。
但看在程霜是我未婚妻的份上,我愿意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卻沒想到她只是嘲諷一笑:“為了幾只畜生也要來煩我?它們也配?”
我慢慢沉下臉來。
這些參賽馬都是我們集團精心培育,極其貴重。
曾經(jīng)有富商斥資幾億要購買一匹,老大都沒松過口。
如果不是我為集團蟬聯(lián)了三屆馬術(shù)大賽冠軍,老大根本舍不得把它們送給我。
但是想到兩個集團之間的利益,我還是強忍住怒氣:
“程霜,我勸你還是收回這句話?!?/p>
“如果你不懂馬,可以問問你們家的長輩,別把大家的關(guān)系搞得太僵?!?/p>
信號那邊的人一頓,隨即傳來冰冷的聲音:“你把電話給明野?!?/p>
我以為程霜是想通了不能太過分,要勸男教練傅明野收斂點。
卻沒想到,下一秒我聽到手機里傳來程霜溫柔的聲音:“明野,你對我那個未婚夫不用有什么顧慮。”
“你以前是怎么調(diào)理馬的,現(xiàn)在就怎么調(diào)理他?!?/p>
“只要你玩得盡興?!?/p>
我慢慢攥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