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馬場和我的樣子,滿臉都是震驚。
“小輝,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我動了動嘴唇,還沒出聲就被傅明野打斷。
他用鼻孔對著老大:“就是你這個老東西把那個狗雜碎塞進程家的吧?”
“本少爺就是程家的話事人,現(xiàn)在正式通知你,因為那個狗雜碎滿身反骨,你們成功惹到我了!”
“這片馬場和參賽馬就是對你們的懲罰!如果你識相就自己滾過來,或許我能看在你學(xué)馬滿地爬或者吃草的份上,高抬貴手放你們一馬!”
聽到他的話,老大沉默了。
他跟我不同,并不講究以理服人。
幾十年前我們集團剛成立的時候,總有同行惡意抹黑我們。
在老大一次警告未果后,那位同行就永遠失蹤在了我們的視野里。
有人說他出國了,有人說他回老家了,但是直到現(xiàn)在,都沒人能聯(lián)系上他。
從那以后就再也沒有同行敢跟我們作對。
但傅明野對這些并不知情,見老大沉默,以為他是害怕了。
于是越發(fā)囂張起來,他冷冷地看著老大:“你這老東西知不知道,本來我和阿霜的孩子都三個月了?”
“是你們非要死皮賴臉地幫這個雜碎纏著阿霜!我的孩子才沒了!”
“讓他斷一條腿已經(jīng)很照顧他了!”
老大沉默地看著他發(fā)癲,眼神卻越來越陰鷙。
我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
聽我們集團的老員工說,即便是在創(chuàng)業(yè)初期,也沒人敢跟老大說過硬話!
傅明野這算是提到了鐵板上了。
老大盯著傅明野冷冷開口:“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你又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
他嘲諷地笑了一聲:“你配讓我知道嗎?”
“如果你是什么權(quán)貴,以本少爺在京市的地位,不可能沒見過你!”
“一個臭養(yǎng)馬的鄉(xiāng)巴佬也好意思裝大哥?趕緊給我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