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封路,我被困在高架上,害怕的渾身顫抖。
對于雪,我有嚴(yán)重的心理陰影。
情急之下,我無奈給陸世澤打去了電話。
可卻是一個小姑娘接起的:
“太太,陸先生睡了,您有什么事可以先告訴我,我會替您轉(zhuǎn)告的?!?/p>
小姑娘叫林芝,是陸世澤的新助理,對我總是一副正宮做派。
雪越下越大,手機在我手心里拿不穩(wěn),直接掉在了座椅下。
陸世澤和他朋友的交談聲順著聽筒傳來:
“阿澤,你那么喜歡林芝,反正你又不差錢,怎么不干脆……”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陸世澤厲聲打斷:
“芝芝干凈,不像妗靈那么騷,上趕著爬男人床?!?/p>
“這種損害阿芝名聲的事,我做不來。”
電話在此刻驟然掛斷。
我知道,這是林芝故意讓我聽見的。
不過是小姑娘把戲,陸太太這個位置她要是想要,我可以讓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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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時便是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原來我又暈倒了。
陸世澤一身整潔的西裝坐在我面前,唯獨那枚可愛小貓樣式的袖扣格格不入。
見我醒來,他眉頭卻越發(fā)緊皺。
“抱歉?!?/p>
對于我,他沒有關(guān)心,只有一句淡淡的道歉。
心臟被驟然揪緊,我疼得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十八歲那年,我和父母去雪山上滑雪,恰巧遇上了雪崩。
整個旅行團,最終只活下了我一人。
由于長時間待在雪地里,我患上了雪盲癥。
是陸世澤孤身一人趕來,將我背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