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了?!鼻镛繘]有推扯,“蘇嬤嬤去伯府傳話時麻煩把這個帶過去,交給芳洲?!?/p>
蘇嬤嬤下意識點頭,抱著匣子到了永清伯府時,心情還怪怪的。
白日里,秋六姑娘看著滿匣金子的時候又挺像個人的。
這一次老夫人見到蘇嬤嬤,就發(fā)現(xiàn)蘇嬤嬤言語神態(tài)間客氣多了。
“交給芳洲?”老夫人心中警惕,“這不像是伯府帶過去的?!?/p>
“是我們夫人給秋六姑娘的,秋六姑娘讓奴婢帶過來?!?/p>
等蘇嬤嬤離去,芳洲也到了。
“阿蘅讓蘇嬤嬤帶給你的,打開看看?!?/p>
芳洲猶豫了一下。
老夫人臉一沉:“我是阿蘅的祖母,還不能看了?”
相府大太太給阿蘅的東西,不看看怎么放心,能堅持到這婢子過來已經(jīng)不錯了。
芳洲聞言,默默把匣子打開,屋中頓時響起抽氣聲。
老夫人不由半站起,看直了眼睛。
大丫鬟春草捂著嘴,只有一個念頭:六姑娘真有錢??!
老夫人震驚過后,臉色一變。
這么多金子,相府大太太莫不是想買六丫頭的命吧!
“趕緊帶走?!毕胂氩荒茏鍪裁?,老夫人只覺心堵,沖芳洲擺擺手。
薛寒是在休沐日再次登了相府的門,吊唁方三公子。
家中有喪事,方相沒有外出應(yīng)酬,聽聞薛寒來了,親自去見。
“方相。”
方相看著眉目清俊的少年郎,露出淡淡笑容:“薛公公好福氣啊,兒孫越來越出息了?!?/p>
“方相過獎,薛寒愧不敢當(dāng)。”
“當(dāng)?shù)闷?。老夫聽今上夸了你好幾次,真是年少有為?!?/p>
“今日晚輩過來,除了吊唁,還想見一見秋六姑娘。”
“秋六姑娘?”秋蘅來相府小住這種小事并沒傳到方相耳中。
“是,晚輩送帖子去永清伯府,聽伯府說秋六姑娘來相府了?!?/p>
阿蘅已經(jīng)在相府?dāng)?shù)日,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對他來說,確認她安危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