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想想阿棗。他是太zi嫡長zi,可以沒有母親,卻絕不能沒有父親。”
程澈忽地笑了:“微微是這樣想的啊。其實,就算阿棗沒有父親,你也能照顧好他的?!?/p>
“不一樣的?!背涛an淚搖tou。
程澈深深凝視著她:“微微,你不是想見寒酥先生嗎?我還沒帶你去見呢,你怎么就舍得在今夜動手?”
“二哥替我去見也是一樣的?!笔а尦涛an前開始發(fā)黑,她漸漸看不清近在咫尺的那個人,他的聲音卻更加清晰。
“傻丫tou,寒酥先生是我,我便是你一直想見的寒酥先生。”
程微微微睜大了yan,那人的輪廓又清晰起來。
“二哥莫不是哄我?”
程澈笑得很溫柔:“二哥何曾哄過你?”
程微yanpi開始發(fā)沉,漂亮的丹鳳yan緩緩合上:“那可真好,難怪那些故事,我都喜huan極了?!?/p>
掌心chu1驀地一涼,隨后就是澎湃的reliu倒涌jtei,瞬間沖去了昏昏yu睡的gan覺,程微猛然睜開yan,大驚失se:“二哥?”
程澈kou中咬著一個桃木短杖,短杖dg端雕著一朵盛開的桃花,而打斷換血術(shù)的透明yeti,正是從桃花ruichu1滴落xia來。
他低tou把桃木杖松開,從容收起兩人貼合在一起的雙手,一dao血線從嘴角蜿蜒而xia。
“二哥――”程微大駭,雖然因為鮮血回liu而恢復了生機,渾shen卻無一絲力氣。
太多的震驚與不解,凝結(jié)在那雙i麗的丹鳳yan中。
二哥對符術(shù)毫無涉獵,如何會知dao打斷換血術(shù)的方法?
就是她,亦不明白那桃花杖中l(wèi)iuxia的yeti是何wu,能在不傷害她shenti的同時中斷施法。
程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