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慶帝一一講給太后聽:“母后您看,程澈乃承平五年四月的生辰,父母不明,是沐恩伯府旁支在河邊小木盆里撿到的。要說巧合,這未免太巧了一些!”
太后不由自主diantou:“確實很吻合。那孩zi生得如何?哀家還沒見過呢。”
昌慶帝笑dao:“生得特別俊,明珠i玉似的!”
太后一臉嚴肅:“既是如此,那就先悄悄安排那孩zi與哀家見上一面?;始已y(tǒng)不容混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昌慶帝一臉糾結(jié):“朕派他打仗去了。”
紅痣
打仗去了,打仗去了!
太后嘴角微chou,瞪著昌慶帝。
這倒霉皇上是專門和自己兒zi有仇吧?
呃,不對,現(xiàn)在還沒確定呢。可你也不能好巧不巧把最有可能的人選給派去打仗啊。
“皇上,這戰(zhàn)場上可是刀劍無yan啊?!碧笠荒樳駠u。
“可不是嘛?!辈龖c帝心都要碎了,恨不得揪tou發(fā)。
他怎么就一個不小心,把程澈派去打仗了呢!萬一有個好歹,可怎么辦?
“不對啊,程修撰不是狀元郎嗎,皇上怎么派他去打仗了?”太后瞇著yan問。
昌慶帝眉飛se舞:“母后不知dao,那孩zi是文武全才呢,連朕shen邊的御前侍衛(wèi)都打不過他!”
太后斜yan看著昌慶帝,沒好氣地想,你到底在得意什么,就算那孩zi真是嫡皇zi,那也證明了是她馮家血脈好。
不然皇上yan前這幾個兒zi,怎么就一個個不成qi呢?
“皇上啊,哀家覺得,還是把他調(diào)回來吧。咱們大梁又不是只剩他一個能打仗的了。”
昌慶帝連連diantou:“母后說的是極,明日上朝朕就吩咐xia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