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謹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沒什么,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罷了!”
“對了,李瀾的弟弟李霖,他現(xiàn)在什么職務(wù)?”王謹?shù)乃季w回到了當下的問題上。
“他現(xiàn)在是山南縣渭水鄉(xiāng)黨委書記。”常再新回答道。
“哦?嗯,只是個科級干部啊不過還很年輕,是該在基層歷練歷練。”王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王謹突然又對常再新說道:“再新啊,有時間你多關(guān)注一下這個年輕人?!?/p>
他又像是自言自語似的說道:“咱們漢江什么時候成香餑餑了一下子涌進來這么多了不起的人物真不知道頭頂那些老家伙們在想些什么呢”
王謹?shù)哪抗馔虼巴?,心中充滿了對未來局勢的揣測。
此時平陽市委彭宇濤辦公室。
魏海洋一臉諂媚,繪聲繪色地將錢凌云如何在市政府大院,等候李霖半個多小時的事情,詳細地匯報給了彭宇濤。
彭宇濤躺在老板椅上,身體微微后仰,單手捏著下巴,眉頭微皺,目光深邃,陷入了沉思,他猜不透錢凌云的心思。
李霖即便是李瀾的弟弟,也不至于讓錢凌云如此卑躬屈膝地獻殷勤??!
畢竟組織部副部長對于他們這些廳級干部的升遷影響力是有限的。
為什么?他為什么要如此自降身份呢?他就不怕引起市政府廣大職工的非議?
“這老錢,他想干什么?為什么這么捧李霖呢?”彭宇濤若有所思,目光轉(zhuǎn)向魏海洋,眼神中帶著疑惑和探尋。
他突然問道,“海洋,是不是李霖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身份?”
不為人知的身份?魏海洋在腦海中快速地思索著。
然后肯定地說道,“書記,據(jù)我對他的了解,他絕不會有什么隱藏身份的。我記得他從小是被他姑姑帶大的,他姑姑也只是鄉(xiāng)鎮(zhèn)醫(yī)院的一名醫(yī)護人員罷了?!?/p>
魏海洋的語氣十分篤定,試圖讓彭宇濤相信他的判斷。
“那就奇怪了?難道說,老錢這個人重情重義到了這種程度?還真是讓人驚訝??!”彭宇濤不由深深皺起眉頭,臉上的疑惑之色更濃。
在這件看似小事的事件上,他似乎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他認為,錢凌云之所以這么做,絕對是有預謀的!
“他會不會是在做戲,讓市政府的職工都看看,他錢凌云對待老下屬是多么有情有義?以達到籠絡(luò)人心的目的?”
但是很快,彭宇濤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老錢那么死板的一個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多心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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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彭宇濤最終不屑一笑。
即便這是錢凌云籠絡(luò)人心的手段,在他看來,也太多小兒科了!
這種手段,他彭宇濤根本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