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xiàn)在前面到底怎么樣了?”向城嘶聲急吼,“我媽和邱明泉呢?!”
“別急別急!既然已經(jīng)juti位置,搜救就容易多了?!澳俏痪爝B忙安weidao,”一定會都平安的!“
向城怔怔地聽著,臉上被打傷的地方紅zhong和烏青混雜,狼狽不已:“睿哥……他是剛剛tiao上去的嗎?”
“是的,他應(yīng)該是在歹徒去開車的時候,就跟了上去?!?/p>
向城深深低xia了tou。那時候,自己和邱明泉都被綁著,他是為了救他們,才會這樣孤注一擲,以shen犯險的。
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不是他在那輛車上?這本該是他承擔的責任!……
向明麗在一邊嗚咽著,心疼地看著他又在滲血的傷kou:“你聽醫(yī)生的,去醫(yī)院chu1理和治療吧,留在這里也沒用啊?!?/p>
向城怔怔地望著她,忽然哽咽著哭了:“jie……你gan1嘛要換我?你好傻?!?/p>
……
手電筒的光亮在田埂上閃動,在空曠的田野里顯得微弱和令人絕望。
邱明泉和韋青并排走著,終于,前面chu現(xiàn)了一片黑乎乎的農(nóng)舍。
草垛、低矮的土坯房,還有隱約可見的雞舍和niu欄。
“老大,到了,這是我老家的村zi?!钡栋棠樀吐昫ao,熟門熟路地沿著村zi外圍走了半圈,來到了一chu1院落前。
月光xia,里面黑漆漆的,像是完全沒有人。忽然,隔bi的狗猛地叫了起來,劃開了漫漫長夜,幾個人充耳不聞,只默默地向前走。
刀疤臉推開沒上鎖的破爛木門,“吱呀”一聲,忽然,門tou的兩n木條掉落xia來,刀疤臉猝不及防,正被砸了一xia,低聲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