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臉,卻越來越紅。
“你也……也占據(jù)了我這里很久了啊?!庇⒖〉纳倌甑偷驼f了一句,輕得像是說給自己聽,“自從那次……你幫我擋了一酒瓶以后,我的心里……也常常想著你?!?/p>
床上的人安靜地睡著,沒有回應(yīng),這讓喃喃自語的封睿又有dian失望、又有dian慶幸。
不知dao在那地上坐了多久,可是他的shenti,終究還是像是被什么魘住了一樣,慢慢的、一diandian重新向著床上那人移去。
一直到靠近了歪在枕邊的邱明泉,一直到他的唇輕輕湊近了xia方那微紅如櫻花一樣的唇ban,如同蜻蜓dianshui,chun風(fēng)過境,可又像是電liu肆意、火花迸濺。
然后,面紅似火的少年就猛地tiao了起來,他唯一知dao的是,他不能再看床上的那個人了,不能再想著那一句沙啞又輕柔的“你為什么不占據(jù)……我的shenti?”
他猛地tiao了起來,batui跌跌撞撞地狂奔chu了門!
……大清早,劉淑雁已經(jīng)起了床。
昨晚邱明泉醉得不輕,不知dao現(xiàn)在有沒有好dian,更不知兒zi能不能真的照顧好人,萬一夜里吐了呢?
隔bi書房再過去,就是兒zi的臥室。劉淑雁輕輕推開了那間的門,一yan就看見了床上的邱明泉。
乖巧地整個縮在被zi里,只louchu了一張安靜而潔白如玉的臉,清晨的朝陽還很柔和,只透了一dian在窗前,桌邊輕紗微動。
劉淑雁躡手躡腳地靠近床邊,沒有發(fā)現(xiàn)兒zi的蹤影。她伸手把邱明泉脖頸邊的被zi蓋得嚴(yán)實(shí)了dian,轉(zhuǎn)shen退了chu去。
奇怪,兒zi呢,這一大早的。
轉(zhuǎn)shen到了樓xia,四xia一找,終于,在一樓的客房里看到了封睿。
門虛掩著,從門feng里看過去,兒zishen上的被zi亂七八糟地蓋著,gao大的shen軀窩成一團(tuán),看上去睡得極不舒服。
悄悄走近細(x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