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岑姒回憶了下這十年里的所有人和事兒,想著能否找出什么破綻來。
她想著,做過的事不可能一點很久都沒有。
結(jié)果她還真的想到了一點不對勁兒來。
她娘白霜的娘家白氏一族,也是做官的,雖然官職不高,但也沒到差錢的地步,她爹岑毅就更不必說了,侯府的獨子。
偌大的候府積累了幾代的財富,都在他這一代花得差不多了。
按理說,這樣的人家怎么可能會有窮親戚呢?
可她還真的見過她娘去見兩個老百姓。
一男一女,應(yīng)該是一對夫妻,不過只那么一次。
自己還是無意間看到的,結(jié)果被娘還罵了很久。
但她不知道要去哪兒找那對夫妻啊。
而且她沒看到夫妻的正臉,根本無法形容出他們樣貌。
不過算算時間,應(yīng)該就是這個時候的事兒。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們現(xiàn)在就遇到麻煩了,按著你的記憶,他們應(yīng)該快要去找娘了?”
大岑姒應(yīng)了一聲,“沒錯,所以你可以想個辦法把他們引出來,我覺得”
“大岑姒?大岑姒?”
又沒動靜了,小岑姒抬頭看了看,月亮正好被一片烏云遮住。
她難得能有機會把她爹弄出來,要是錯過這次,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了。
翌日,小岑姒帶著韓嬤嬤和夏禾下了山,去到之前的客棧跟岑毅匯合。
“爹爹,您的事辦完了?”岑姒裝作不知道般地村詢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