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沈臨淵還想說靖安侯未必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對三個兒子心生嫌隙。
直到岑姒告訴他,她爹被下了不能生娃的藥后。
沈臨淵簡直不敢相信,“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我是賣藥材的,一聞就知道了啊,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爹他知道了,現(xiàn)在沒發(fā)作,只是在等待時機?!?/p>
“什么時機?”沈臨淵問道。
“等我母親生下個弟弟,那么我的三個哥哥怕是要被算賬了。”
沈臨淵深吸了一口氣,他居然沒想到這茬。
不過聽小丫頭的語氣,她似乎跟候府那位新來的夫人相處得極好,如此他就放心了。
“你就不怕那樣的話,你的地位也會被威脅?”
“我不怕??!”小岑姒笑著道:“容不下我,我走就是了,反正我有很多錢了,足夠養(yǎng)活我和奶奶?!?/p>
“你去哪兒?”
“四海為家,或者去找個漂亮的地方住下?!?/p>
沈臨淵沒說話,但他很想問,那我呢?
“離開京城,你舍得嗎?”
岑姒鼓著腮幫子,之前是沒什么舍不得的,但是現(xiàn)在嘛,還真有舍不得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