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辦法?”岑錦譽反問。
岑錦騰搖搖頭,“我沒想到?!?/p>
“那就安生地去想,別再鬧出事了,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先是娘,后是歡顏,如今又是大哥,很快就會輪到我們了。”
岑錦譽心里一緊,小小的岑姒,哪里來的這么大的本事呢?
岑錦騰愣了愣她一個小丫頭片子,難不成還能翻了天?”
“翻不翻天,現(xiàn)在不好說?!贬\譽的目光沉沉的,“但你沒發(fā)現(xiàn)嗎?她每次出事,最后得利的都是她自己?!?/p>
岑錦騰被說得心里發(fā)毛,撓了撓頭:“可可她究竟才多大?這些都是巧合吧?”
“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岑錦譽冷笑一聲,“還是別小看了這丫頭,否則我們就會步他們的后塵,最近安生些?!?/p>
岑錦譽瞥了眼還在發(fā)愣的岑錦騰,語氣里添了幾分冷意:“你當吳雨桐是擺設(shè)?她懷著身孕,卻能把岑姒護得滴水不漏,這次事發(fā),她看似只在一旁哭,可每句話都往父親心窩子里,她說的哪一句不是在幫岑姒鞏固地位?”
他恨恨地道:“她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把咱們兄弟倆看得透透的?,F(xiàn)在湊上去,就是給她們遞刀子。”
岑錦騰被他說得后背發(fā)涼,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話來。
吳雨桐不是個軟柿子,他是知道的,畢竟大哥在她那栽了跟頭。
“那那我們就眼睜睜看著她們得勢?”
“得勢?”岑錦譽冷笑一聲,“侯府的天,沒那么容易變。父親再疼岑姒,她也不過是個姑娘家而已。吳雨桐肚子里的若是個兒子,或許還能爭一爭”
他沒再說下去,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
岑姒終究是個女兒家,岑家的爵位,輪不到她來繼承。
他們現(xiàn)在要做的,是沉住氣,等。
“回去吧。”岑錦譽拍了拍岑錦騰的肩膀,力道不輕,“現(xiàn)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我們要吸取大哥的教訓?!?/p>
岑錦騰點了點頭,心里被二哥說得毛毛的。
岑姒帶著夏禾回到自己的院子,韓嬤嬤也是好一番自責,這兩天她每天都去,坐一會兒就回來,畢竟在二夫人的院子里,她好些話不能說,說多了就跟嫌棄二夫人照顧她似的。
“二小姐,這次真的太危險了?!?/p>
岑姒吐了吐舌頭,“韓嬤嬤,母親已經(jīng)說過我了,我我也是沒想到大哥會對我動手,以后不了?!?/p>
“以后可不能不帶著人出去了,夏禾一個可不夠。”韓嬤嬤叮囑道。
岑姒拉著韓嬤嬤的袖子晃了晃,笑得像只討?zhàn)埖男∝垼骸爸览?,韓嬤嬤。以后我出門,一定多帶幾個小廝,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保證讓壞人近不了身,好不好?”
韓嬤嬤哭笑不得,她猛地拍了下腦門,“瞧我,老糊涂了,把這茬給忘了,沈公子那知道您受了傷,讓您多休息幾天再去。”
“沈哥哥知道了?他來了嗎?”小岑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