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跟旁邊站著的嬤嬤相視一眼,嬤嬤眼里是掩飾不住的欣喜。
“你知道哀家有消渴癥?”
太后著實(shí)有些意外,小小的人兒連脈都沒有把過,卻斷言得這么準(zhǔn),連方子都開出來了。
最重要的是宮里貴人的身體情況外人是不得而知的,哪怕是太醫(yī)也不敢跟人談起,這是禁忌。
“我說對了嗎?”小岑姒激動地問道。
她忍不住在心里夸大岑姒聰明,什么都知道,這個方子又是哪里背來的?
大岑姒語氣輕松了許多,“沒人告訴我,我本來就會醫(yī)術(shù),為了奶奶給奶奶治病。”
與此同時,太后也笑著點(diǎn)頭,“說倒是說對了,但是這個方子跟太醫(yī)開的也大差不差,可并無多大的作用。”
小岑姒這回說的就更有底氣多了,“太后,我的方子還沒說完呢,這是藥的,還有別的呢。”
“別的?”太后看著眼前可愛的小人兒,完全不例會跪在冰冷的地上的母女兩個。
她們兩個也著實(shí)該罰一下,若是讓皇上知道,他們冒認(rèn)功勞,不處死也活罪也難逃。
太后念在這兩個人是小岑姒的至親的情分上,不做計(jì)較了。
“是啊,您的消渴癥,三分藥,七分吃,這吃嘛就要很有講究了。”
一旁的董嬤嬤眼前一亮,“二小姐且慢,老奴去拿紙筆來,您寫下?!?/p>
“等等”小岑姒羞澀地喊住了人,她尷尬地道:“我我不會寫字?!?/p>
“不會寫字,你還能學(xué)會醫(yī)術(shù),你是如何做到的?”
小岑姒吐了吐舌頭,這個要怎么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