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人呢是在你院子里搜出來的,無緣無故夫人院子里的丫鬟去您那,您說是什么意思呢?我只是倒霉恰好這個時候來了夫人這里一趟?!?/p>
“帕子呢?”王嬤嬤道。
柳姨娘把帕子遞了過去,“我說了,只是一些尋常的熏香罷了,你們不信,大可以找人瞧瞧,我最近就是喜歡這味道濃一些的香罷了?!?/p>
其實她敢讓查,就足以說明,這帕子的確沒問題了。
“柳姨娘,你別太過分?!?/p>
柳姨娘輕輕一笑,“夫人,我該說的都說了,您看您信誰吧?”
吳雨桐想說,她誰都不信。
但是目前明顯證據(jù)都指向了岑錦瀾。
“二小姐,別忘了,我剛剛就說過,這府里您說的不算,我說的也不錯,您不是也認為是少爺們說的算嗎?”
岑姒挑眉,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
“可就算這樣,也不能說明柳姨娘跟這件事沒關系啊?!?/p>
“隨便二小姐怎么想,上公堂也罷,等侯爺回來也罷,這件事去是冤枉的,無論到什么時候我都這么說?!?/p>
吳雨桐當然知道柳姨娘沒那么簡單了。
“春桃,你為何在大少爺?shù)脑鹤永??這男人到底是不是你帶來的?”
春桃搖了搖頭,但飛快地低下了頭。
岑姒忽然轉向那男人,聲音輕得像風:“你說你跟春桃是相好,那她左耳垂上的朱砂痣,你總該知道吧?”
男人下意識看向春桃的耳朵,支吾道:“我我記不清了”
“記不清了,那就想個辦法幫你好好想想。”岑姒冷聲道。
“別別別,我說,我我跟春桃姑娘還沒有到那一步,這次她叫我來,我就來了,本想著會更進一步的”
“春桃”吳雨桐冷冷地喊著她的名字。
“夫人饒命,是是大公子說的!”
一瞬間,岑錦瀾的腦仁炸開了。
岑錦瀾氣得渾身發(fā)抖,一腳踹翻了旁邊的花架,瓷盆碎裂的聲音在院里炸開:“春桃!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何時讓你做這種事?”
春桃被嚇得癱在地上,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是是大少爺您前日在花園說的!您說夫人這胎若是個兒子,將來定能壓過您,讓我找個男人鬧一場,讓夫人失了臉面”
“你血口噴人!”岑錦瀾雙目赤紅,指著春桃的手都在抖,“我根本沒說過這話!你倒是說說,我當時穿的什么衣裳,身邊還有誰?”
春桃被問得一噎,眼神慌亂地瞟向柳姨娘,囁嚅道:“我我記不清了當時太緊張”
“你記不清是因為你在撒謊,是你,柳姨娘,你何故如此害我?春桃是你指使的。”岑錦瀾怒聲道。
柳姨娘微微頷首,“夫人,您這回都聽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