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怎么被毒的?”岑毅喃喃地看向岑夫人。
岑夫人的腿被那么一撞,疼得她滿頭大汗,“侯爺,我也是被那人騙了,是這賣香囊的說孕婦可以的,我我哪知道是這樣,該不會是姒姒身上戴著香囊,柳姨娘聞了之后有反應的吧?”
果然,只要給她們一點兒喘息的機會,她們就會瘋狂反撲。
但岑姒這次不想給她們機會了。
岑毅轉而看向大夫,“是不是這樣?”
大夫掃過眾人,此刻他知道自己一句話就會影響很多事,“這”
“爹爹,這個大夫怕是醫(yī)術不高明,連這個都分不清楚的話,不如我們請?zhí)t(yī)來吧?!?/p>
這要是自己的醫(yī)術不精的消息傳出去了,自己的飯碗可就砸了啊。
大夫知道這位二小姐人雖然小,可有些厲害。
“侯爺,香囊里的藥量很小,即便是天天佩戴,也未必能夠如此兇險,所以跟這香囊的關系不大?!?/p>
“大夫,您說得可真好,看來醫(yī)術不錯??!”小岑姒贊賞地道。
大夫摸了摸胡子,心里慌得不行。
“那您在看看這個呢?”小岑姒說著就讓韓嬤嬤打開了食盒,剛剛她寧愿被兩個哥哥抓,都沒讓韓嬤嬤松開這個食盒。
岑夫人見狀,臉色大變。
大夫有了剛剛的經(jīng)驗,不敢小瞧了岑姒,在查驗過湯后,點了點頭,“是這里的藥,這里的量很大,為了壓住藥味,還用了很多香料,侯爺,是這個湯導致的柳姨娘滑胎?!?/p>
“白爽,真的是你?!贬氵@時也反應過來了,“你讓岑姒送香囊是假,不過是為了掩蓋你在這湯里下毒的真相罷了,若不是岑姒弄混了香囊,這個罪魁禍首就是她了,你這個主謀卻躲在背后,白霜,你好手段啊?!?/p>
此時屋子里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岑夫人愣在原地,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柳姨娘冷笑了聲,“夫人,您真是太狠了,我的孩子您不愛也就罷了,您自己生的孩子,怎么也這么舍得?”
“來人,把夫人帶下去?!贬闩鹨宦暎幌肟匆姲姿?。
“爹,不要啊?!贬\瀾道:“娘只是一時糊涂,您就饒了她這一次吧。”
其余幾人也跟著跪了下來求情。
唯獨岑姒,站在那里,什么都沒有做。
她本可以虛假的求求情,反正這次的事兒她娘也別想好過。
但是,她不愿意。
正如柳姨娘剛剛說的那樣,她不愛自己,那自己又何必去愛她呢?
“閉嘴,你們幾個知不知情?還有你,一向跟你母親一條心,這次有沒有你的功勞?”岑毅居高臨下地看著岑歡顏。
岑歡顏慌了,她下意識地搖頭,“不都是娘,我不知道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