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欲望已摧毀了養(yǎng)父的道德期待、妹妹的清白神話、以及我用哲學(xué)搭建的非親生=豁免的空中樓閣。
結(jié)論:
是的,我們是亂倫者,而理性此刻是插在xiong口的雙刃劍——它讓我看清罪孽,卻無法讓我停止渴望。
寫完剛好沒墨水,她隨意一扔,折成飛不高的紙飛機(jī),徑直讓其飄到樓下的雜草叢。
————(4)
“罪惡比美德更崇高。”
在一個(gè)月的刻意冷淡后,她們第一次接觸是在醫(yī)院。
或許,卡卡尼亞要在兩個(gè)月內(nèi)舉辦兩場(chǎng)葬禮了,她拿著診斷單,不停往病床上半闔眼的人望去。令人作嘔的消毒水掩蓋住生人的氣息。她苦笑一聲,在醫(yī)生宣判死刑前堵住嘴。
“她需要休息。”
門關(guān)了。
令人絕望的蕭肅。
“姐姐……!您來了,是您已經(jīng)原諒我的過錯(cuò)了嗎?”憔悴的女人咳嗽不斷,如同蛻皮,周邊各種精密儀器圍繞,她就這么蜷縮在被窩中。露出一雙眼睛。
就連將死,也是古希臘雕塑。
“醫(yī)生和你說了……?”
“這是注定的,姐姐,不必傷心?!?/p>
卡卡尼亞如梗在喉,緩緩坐在床邊,撫摸她的額頭,一路滑下到蒼白的嘴唇。皮膚很冷,因?yàn)椴B(tài)而變得略有些凹凸,失去往日的柔軟,那股腐朽的味道徹底掩蓋住玫瑰味。
新枝的枯萎注定枯萎。
所有的正道救贖此時(shí)都是樂觀主義的托詞,救贖之道在哪里?唯有seqing才能觸及神圣世界的狂喜。
“seqing是生命對(duì)死亡的凝視?!?/p>
伊索爾德懇求她,用盡氣力,我們zuoai,好嗎?
明明父親已經(jīng)死了,明明您也對(duì)我有著深深的欲望,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呢?難道是因?yàn)槲姨幇??因?yàn)槲沂且粋€(gè)殘疾人?從身體到精神的殘疾人?還是因?yàn)槲易屇鷣G盡了臉面?您再也忍受不了我了?
卡卡尼亞試圖遺忘去那所謂道德、痛苦、扭曲,她抽走手掌,嚴(yán)肅地說:“你該治病,我的妹妹?!辈桓市牡牟∪诉B抬手的力氣都沒有,“您才是我的良藥,沒有什么能拯救我了!”
“您連最后的溫柔都不愿意給我……”
那通向空無的僭越。
卡卡尼亞撐在她身上,俯身親吻鎖骨,綿密、悠長。伊索爾德曾在她生殖器上留下很多傷口,用指甲掐、用戒尺刮,或者用虎牙磨,每一個(gè)都讓人痛苦不堪。她小心翼翼解開病衣,第一眼是凸出的肋骨,而后是心臟,撫上那心臟節(jié)奏不穩(wěn)的部分,側(cè)耳傾聽。蹭到了xiong乳,明顯感覺變硬,伊索爾德呼吸急促,勉力挺xiong迎合。
心臟聲一開始很慢且無規(guī)律,到后來漸漸加快。卡卡尼亞喟嘆,抬頭,手掌在伊索爾德臉上滑行,“我的朱斯蒂娜……”解開褲子,童年幼小的yinchun如今已是成熟的模樣,還同處女一樣粉嫩而yinmao稀疏,中間的裂口分泌著絲絲白液——“那通向空無的僭越”。
她很耐心為伊索爾德做擴(kuò)張,兩根手指慢慢進(jìn)出,而伊索爾德此時(shí)狀態(tài)幾乎沉寂,除了喘息之外只有靜默。發(fā)硬的xingqi抵在yinchun,龜頭蹭著穴外,本已shi潤完成,可她遲遲不進(jìn)入。幼年被xingnue待的幻痛還在影響著她,直到病人睜眼問她:為什么不進(jìn)去?
于是充血的xingqi擠入yindao,努力穿過褶皺,極慢極慢,在觀察伊索爾德松下眉頭后,才逐漸用力,頂撞到軟肉,或深入宮口。液體包裹著xingqi,因此速度加快也不那么痛,頂撞幾下便紅腫的穴口,足以見得主人的體虛。
“求您……再快些!”
卡卡尼亞抱住伊索爾德,一邊親一邊抽插,親她被液體浸shi的黑發(fā),和流淚的眼,哀求聲和交合聲并起并放。通常生殖器zuoai起來都會(huì)熱,可是交合處越發(fā)冷,她的嘴唇失去了柔軟。病踏上的女人努力睜眼,擁抱卡卡尼亞。
“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