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舉啞鈴。
但更像是男女歡
愛。
一陣急促的喘
息、低吼之后,他用流利的法語說著什么。
透過翻譯軟件,沈青蔓清楚地聽見他的輕笑:
“她?她30歲怎么都比不上20歲的你嬌嫩”
“棠棠,放輕松,怎么懷孕了還能這么緊,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p>
沈青蔓的眼淚大顆地砸在地上,死死咬住發(fā)顫的嘴唇。
下一秒,手環(huán)那頭的女人,泄出不經(jīng)意的嬌
喘和嗔怪:
“那你還娶她?現(xiàn)在全海城都知道她是你的妻子,而我只能叫你‘叔叔’?!?/p>
厲沉舟沒有回答,動作加快,在女人身上馳騁。
一聲悶哼后才緩緩回應著:
“在我混社會期間結下不少仇人,尤其是顧燼白,揚言要弄死我家人。我倒不怕,但你膽子小,打雷都害怕地直哭,我怎么能讓你冒險。”
“嘖嘖”水聲響起,他含糊著補充:
“蔓蔓不一樣。她混跡風月場合,手上沾過血,做你的人肉盾牌,最合適不過?!?/p>
人肉盾牌。
字字刺痛沈青蔓的神經(jīng)。
她關掉竊聽器,一步步走進風雪里,回憶和厲沉舟刀尖舔血的十年。
那時她在夜場被客人騷擾,厲沉舟掄起酒瓶,將鋒利的啤酒瓶尖插
進男人太陽穴。
嗓音啐滿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