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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蔓手里的藥被厲沉舟奪走,他看了一眼,瞬間濕
潤了眼眶。
他很清楚這是什么藥,在沈青蔓離開的這段時間,他靠這種藥續(xù)命。
他聲音發(fā)顫:“你吃多久了?”
“從電擊治療結(jié)束后,就沒斷過?!?/p>
“電擊?”厲沉舟心臟傳來密密麻麻的疼痛感,他摟住沈青蔓,“對不起,我不知道對你的傷害有那么深”
沈青蔓面無表情,冰冷地回應(yīng):
“收起你鱷魚的眼淚,和你的每一分鐘都讓我覺得惡心。如果你真想為我好,就放我走。否則,你就這么耗著我,也許明天,也許后天,總有一天你得到的是我的尸體?!?/p>
厲沉舟滾了滾喉結(jié):“有病我們看醫(yī)生,別說氣話。我們只是需要時間蔓蔓,給我個機(jī)會,讓我重新對你好,給我一年的時間。如果一年你還沒有愛上我,我放你走?!?/p>
厲沉舟邀請專家團(tuán)隊,為沈青蔓治療病情。
他收走了沈青蔓身邊,一切可能傷害她的物品。
無論白天黑夜,他寸步不離地守著她。
偶爾需要出門,他也和她開著視頻通話,確保她的精神狀態(tài)穩(wěn)定。
在專家的治療下,沈青蔓情緒趨于平穩(wěn)。
她意識漸漸恢復(fù),開始思考離開的可能性。
可偌大的海城,卻被厲沉舟收入囊中,她幾乎沒有逃離的可能性。
只有一條路,扳倒厲沉舟。
她開始留意厲沉舟的一舉一動,發(fā)現(xiàn)他和顧燼白不一樣。
顧燼白雖然行事作風(fēng)還是黑
幫大佬的做派,但生意合規(guī),沒有任何污點。
厲沉舟不一樣,他披著慈善家的身份,資產(chǎn)的大部分,還是靠娛樂產(chǎn)業(yè)支撐,他手里的血,一直沒有洗干凈過。
為了尋找更多證據(jù),她漸漸對厲沉舟態(tài)度和緩,有時還能聊上幾句。
在她徹底痊愈那天,厲沉舟罕見地,在家準(zhǔn)備燭光晚餐。
他喝下一瓶紅酒后,看她的眼神滿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