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有點內(nèi)疚,尷尬地往沙發(fā)拐角挪了挪,伸手摸了一把小兔子。
毛毛軟軟的,還有點熱熱的,感覺好像也沒那么可怕。
小兔子大概沒想到我會回過來摸他,頓時瞪大了眼睛,甚至抬起了一只小前爪捂到了嘴上,像極了我曾看過的一個表情包。
我一個忍不住笑出聲來,“好像有點可愛是怎么回事?”
小兔子一聽立馬來勁了,三下兩下跳到我的腿上,抬起兩個前肢趴到我胸前要貼貼。
“寶寶夸我啦,寶寶說我可愛,我就知道變回本體寶寶也抵擋不住我的可愛攻擊。”
“流氓兔,快給我起開。”
我抬手推著兔子肥嘟嘟的身體,誰知一個不小心,它竟然倒仰著掉下了沙發(fā)。
“咚!”
兔子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眼睛圓睜,四肢僵硬。
天吶,我不會失手把顧少言給摔死了吧?
“喂,小兔子,你沒事吧,不會真死了吧?”
抖著手碰了碰兔子的身體,除了毛是軟的,身體真的硬了。
一想到我以后都要失去顧少言了,我的心里一陣慌亂,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正不知所措地想要給做獸醫(yī)的老同學(xué)打電話求救時,耳邊那道童音再次響了起來。
“哼,這次一定好好嚇嚇你,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再推我!”
電話在這個時候接通了,我按了免提。
“我們枝枝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不會是想我了吧?”
充滿磁性的男聲從電話里傳出,我看到剛剛還身體僵硬的兔子一只耳朵輕輕動了動。
“那可不,改天有空了一起出來吃飯,有日子沒見了?!蔽倚χ卮稹?/p>
“聽說你分手了,真的假的,這是不是代表哥們兒也有機會了?”老同學(xué)嬉皮笑臉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