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險起見,我又偷偷打電話給做獸醫(yī)的老同學,將小灰子現(xiàn)在的狀況簡單跟他描述了一下,他也覺得聽起來像是懷孕了的癥狀。
直到此刻,我的心里才感覺出一絲不爽。
這個小灰子,來我這兒之前不知在哪個兔子窩鬼混了,現(xiàn)在肚子大了,想起來找我了。
不過想到它小小的身體還要經(jīng)受生產(chǎn)之苦,我又默默原諒了。
不檢點就不檢點吧,興許它也是為了我免遭這種痛苦才這樣犧牲自己的。
這樣想我的心里又舒服了好多。
隨便跟老同學聊了幾句,正要掛斷電話。
又聽他問:“對了,你的兔子是公的還是母的?”
我理所當然地回答:“當然是公的?!?/p>
電話那端沉吟了半晌,悠悠說道:“那個,公的不能懷孕你知道吧?”
我如遭雷擊,結結巴巴地說:“你剛剛不是還說它的癥狀就是懷孕嗎?”
“那應該就是假孕了,通常兔子遭受巨大情緒波動會出現(xiàn)激素失衡從而假孕,你有空帶它來我這兒做個b超和激素檢測,這樣保險一點”
整整一天,我的心情跌宕起伏。
給自己做了好半天的心理疏導,才勉強接受自己不能無痛當媽了這件事。
想到老同學說擔心他有器質(zhì)性問題,又強打著精神收拾好東西,帶著小灰子去檢查。
一路上,小灰子都顯得有些興致缺缺的樣子,就像是心死了一般,沒有任何心理活動,也不再像之前那樣黏人了。
我的心情突然間有些失落。
自己好久沒看到顧少言的那張帥臉了,還有點想念。
一人一兔沉默著到了老同學的動物醫(yī)院,經(jīng)過一番檢查后,很幸運的是小灰子沒什么事。
我的心也跟著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