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昭道:“你在大貞是甭指望和在大蒙這般獲得民心了,立牌位供奉,想都甭想?!?/p>
楚致淵搖頭:“隨他們吧,但求無愧于心?!?/p>
李紅昭顯然知道大蒙百姓給自己立牌位供奉之事。
沒直接禁止,也算是手下留情,這種事對皇帝來說極為忌諱。
李紅昭道:“還要小心問天崖,問天崖的跟腳比鳳凰劍宗更厲害?!?/p>
楚致淵緩緩點頭:“高九渠可做問天崖崖主了?”
“剛剛繼位?!崩罴t昭道:“不管誰做崖主,都一樣的,都是心向大貞皇室,不會偏向你?!?/p>
楚致淵道:“看看再說吧。”
問天崖還有天隱宗那條線,一直在暗中潛伏未動。
一直沒動用這條線,但愿不需要用。
……
“我……我跟你說,這天下間的高手,都是庸碌之輩!”
李紅昭玉臉酡紅,鳳眸明亮,越發(fā)美艷,艷光四射。
說話卻不那么利索了,有些結巴,顯然是醉了。
兩人不知不覺中喝了十幾壇美酒,喝了個痛快。
微醺之際,說話便沒有了忌憚,心里的話便往外涌。
楚致淵喝得微醺,說話很少,大部分都是李紅昭在說。
李紅昭這些日子做了皇帝,孤家寡人。
無形的力量在束縛著她,這些力量是規(guī)則,是歷代祖先的壓力,是整個大蒙江山社稷的壓力。
周圍也在發(fā)生變化。
即便大宗師蘇秋雁與鳳凰劍宗的同門,面對她的態(tài)度都發(fā)生了變化。
她在這般情形下,覺得別扭異常,無法再隨心所欲。
如今唯一一個能暢所欲言之人便是楚致淵。
在楚致淵跟前,不需要維持皇帝威嚴,也不怕出丑。
楚致淵只是笑著,沒有多說話,一杯接著一杯喝酒。
李紅昭哼道:“天下諸人,唯有你跟我,才是真正的天才?!?/p>
楚致淵笑著點頭。
李紅昭嬌哼:“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