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何意?”李紅昭哼道。
楚致淵緩緩道:“玉鼎宗或者是在暗處,或者是要來玉京城,他們絕不會乖乖不動。”
他忽然感受到一絲莫名寒意。
頓時放開了超感范圍,不惜消耗大量精神,將三百米范圍的一切人與物全部細(xì)細(xì)洞照。
數(shù)百上千個念頭紛紛擴(kuò)散開去,一一對上一人與一物,將他們一一洞照內(nèi)外。
僅是片刻,他便感覺到微微吃力。
天元訣一轉(zhuǎn),甘霖從虛空滴下,落到百會穴,一滴跟著一滴,源源不斷。
腦花宛如浸到清冽甘泉中。
說不出的舒服愜意。
他慢慢閉上眼睛。
李紅昭看看他。
楚致淵一直閉著眼,仿佛睡了過去,讓李紅昭不解,疑惑的盯著他,卻沒貿(mào)然打擾。
三十幾次呼吸后,楚致淵慢慢睜開眼,劍眉微鎖。
他目光迎上的是李紅昭好奇的清亮眼波:“可覺得有人在盯著你?”
“……沒有?!崩罴t昭細(xì)細(xì)感應(yīng)了一番:“如果真有人盯著我,一定瞞不過我。”
楚致淵道:“那可未必。”
李紅昭又細(xì)又長的眉毛一蹙:“故弄玄虛,到底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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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現(xiàn)
楚致淵道:“你一提玉鼎宗,我忽然覺得不妥,……現(xiàn)在能斷定,玉鼎宗在盯著我,或者是你?!?/p>
李紅昭半信半疑。
楚致淵道:“玉鼎宗的目標(biāo)從來都是皇族弟子,你與我都是他們的目標(biāo)?!薄罢嬗杏穸ψ诟??”李紅昭道:“還瞞過了我?……是跟著你吧?”
鳳唳九天訣神妙,對危險直覺很敏銳,真有人盯著自己,一定會被自己發(fā)覺。
楚致淵道:“這樣罷,我們也不必去泰州比試誰殺的邪宗妖人多,就看誰能揪出盯著自己的玉鼎宗妖人吧!”
李紅昭哼道:“不比!”
自己一直沒收到關(guān)于玉鼎宗的消息,沒玉鼎宗的妖人行蹤,怎么能揪出暗中盯著自己與楚致淵的妖人?
楚致淵則不同。